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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可是我沒有辦法拿你的話給手下的人交代。”趙臨淵直接了當地開口,他撫了撫額,嘖了一聲,嚴肅道,“小鳶,我想要幫你。你可以告訴我這些東西你以前放在哪兒,可能被誰動過嗎?”
江源鳶仔細地考慮了一下,謹慎地啟了唇,“東西一直在我的房間裡,至於被誰動過,我就不知道了。”
趙臨淵的臉色煞白,因為除了趙臨淵自己外,唯一使用過他房間的人,就只有凌雪看。
房頂偷聽的凌雪看心頭也沉重起來,她的手心捏了一把冷汗,大大的杏眼也呆滯著。
“我會徹查的。”趙臨淵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然後與江源鳶作了道別,狼狽地離開了東風閣。
風許塵合上了房頂上的瓦,輕聲問道,“我們是回大廳還是回家?”
“回家吧。”凌雪看抿了抿唇,她突然生出一種逃避的心理來。
若是過去,她什麼都沒有,孑然一身,她倒是無所謂,覺得大家最好把話先說清楚,免得產生什麼誤會。但是現今她卻害怕這禍水會引向自己,然後失去她苦心經營的一切。
“你知道趙臨淵依舊會來找你問明白的。”風許塵提醒道。
凌雪看點了點頭,“那就等他來了再說。”
另一邊,趙臨淵回了大廳,他沒見到凌雪看,便猜想她該是已經回去了。但是他此刻也並沒有急於去尋找她,他還不願意接受嫌疑被引到了凌雪看身上這個實事。
“可有問出什麼?”趙臨澤見他神色恍惚,立馬就猜出了他這一去,肯定是有收穫的。
趙臨淵猶豫著,搖了搖頭。他知道現今若是把江源鳶所說的和盤托出,那嫌疑也會直指凌雪看,畢竟在所有人眼裡,凌雪看就是江源陌,江源陌是江源澈的親姊,也比江源鳶更惹人懷疑。
“你們不能為難小鳶。”趙臨淵向著眾人說道,他怕自己的一念之私會害了江源鳶,但是又無法在自己還未完全搞清楚事情之前,把懷疑引到凌雪看身上。萬般無奈之下,他覺得自己只能一人行事,“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恭送陛下。”趙臨淵拱手說道,聰明如他,自然已經從趙臨淵的表情中瞧出了不少端倪。
趙臨淵當做朋友的人不多,一個是江源鳶,一個是凌雪看,所以他願意護著的,也就這兩個人。
“來人。”趙臨淵招來了幾個侍衛,向著他們道,“密切注意凌雪看的行動,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必須向本王彙報。”
“卑職遵命。”
他雖說的是注意凌雪看,但實際上是想要看看趙臨淵會做些什麼。
他是皇帝,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這個天下的時局,所以趙臨澤不能讓他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回到家的凌雪看更是心神不寧,她覺得現在就像是一個逃亡國外貪汙受賄的官員,一邊想東躲西藏,一邊又想快點被找到。
“你又沒有真的私通衛國,這麼焦慮幹嘛?”風許塵給她遞了一杯茶,坐到了她身旁去,“安下心來,想想怎麼解決這件事。”
凌雪看捧著茶杯,嘆了嘆氣,“沒辦法,我可不相信這個社會的公檢法。我曾經生活的地方,有一條規定是疑罪從無,但是這個時代,是寧可錯殺一千,不肯放過一個啊。”
“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那裡基本上沒有人犯錯,所有人都規律而幸福地生活著。”風許塵輕描淡寫地說道。
凌雪看笑了起來,偏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喂,不會你真的是從烏托邦過來的吧,原始*?”
“我記不清了。”風許塵搖了搖腦袋,遺憾地說道,“但是我敢保證,那樣的世界是真實存在過的,每個人都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沒有貴族和平民之分,每個人都有尊嚴,都是為了自己而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