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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得自願放棄了。”
石彥臉上閃過一抹幾乎和他相同的錯愕,接著怨恨自他眼中消逝。
“其實你和我生得一模一樣。”石彥說。“你我是雙胞兄弟。”
“什麼?不是說石磊年長石彥兩歲嗎?”戀文喊。
旋即,她明白了,又是個謬說。
石彥看她一眼。“我們只相差兩分鐘。”
“哎,真本和原版差太多了。”
關敬瞪她。
“我指的是故事。”她忙說明,瞅瞅石彥,她忽然大笑。“你還真和一個幽魂吃起醋來了。”
“你呢?你沒有離家出走吧?”她問石彥。
石彥不語。
“他後來確是抑鬱而終。”關敬代答。
“不,我在等你。我相信等事過境遷,你就會回來,回到我身邊。”石彥固執地說。
“假如你我現在還是在從前,我大概仍會做同樣的事。”關敬溫和地說。
“但是,石彥,過去已經過去,盡皆煙消雲散。我不再是石磊,從裡到外都不是,而你也沒法要戀文。即使你能,我也不會讓的。”
“不必你讓,她原本就是屬於我的。”
“喂,你們倆,我不接受被當件衣服似的讓來讓去。石彥,你對舒文的真情痴心,令我很感動,可是舒文死了,你得接受這個事實。”
他頑固的抿著嘴。
戀文嘆一口氣。“當年就因為你執一己私心,頑冥不通,才造成了那麼個大悲劇,難道現在還執迷不悟嗎?你不是對我說過,你不是回來重蹈覆轍的?”
他臉色猝變、扭曲,繼而消失在他們面前。
關敬伸手將她擁入懷中。“戀文。哦,戀文。”他長長吁一口氣。
她也長吐一口氣。“唉,總算這裡的兩個‘人’是清醒的。”
舒文果然花容月貌,一雙水靈似的黑眸,尤其燙人心魄。
看著關敬後來在地下室又找到的舒文畫像,戀文暗歎紅顏真個是薄命。
“若我真是舒文來投胎轉世,我很慶幸我沒有她這副美貌,太美了,未必是幸。”
“嘖,你也不算太差啦。”關敬說。
她笑。“差強人意就夠了。人哪,得要知足常樂。”
他湊過來要吻她,卻冷不防地跌下沙發。
石彥坐在對面,瞪著他們。
“這麼大個人,坐都不會坐嗎?”戀文拉關敬起來。
“沙發不好,換一組。”他說。
“不許浪費。我工作去了,你今天沒事嗎?”
“有——”他語音拉得長長的。“監督你趕工,算不算有事?”
“你真忙。地下室怎樣了?還不許我下去看嗎?”
“快了,快了,再一、兩天。
“一、兩天前你就這麼說。”
他們互相擁著彼此走向戀文的工作室。
嘿,假裝沒看見我?石彥氣得化成了陣青煙。
“我找到當時收購石彥的畫的買主了,不過他早已過世,他的後代說此人一向喜歡收集破銅爛鐵,他們看那些畫十分平凡,一文不值,所以搬走時扔在那不要了。”關敬告訴戀文。
“那塊玻璃彩繪呢?”
“他們不知他從哪得到的,視若珍寶的非裝飾在窗上,要不是放得高,不容易被注意到,他們早把它拆了。但那塊玻璃大概是這房子裡真正唯一具有價值的東西。”
“什麼話?我是垃圾嗎?”她抗議,邊坐到製圖桌前。
“這會兒誰多一顆心了?我指的垃圾是那些畫。”
關敬正要在旁邊一張椅子坐下,椅子卻自己挪開了。
“再想想,”屁股懸了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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