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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不是第一次險些被抓包,他也有了應對的經驗,腦子飛快轉動,乾嚥一下回:“老公,我在洗臉。”
嘴裡說著什麼,手裡也不自覺用相同的詞彙迅速打著字,“我老公來了。”
他直接關機,把手機藏到了收納櫃裡,潑溼自己的頭髮和臉開門應付丈夫。
衣領和鎖骨也是溼的,像澄澈池塘裡的白魚,嫩生生的肉,紅潤潤的唇,清純中帶著點稠麗。
陳邵風覺得妻子好像有哪裡不大一樣了,依舊是一等一的漂亮,但多了點說不出來的味道,沒等他仔細深想,楚音已然摟住他的腰投懷送抱,喊他老公。
他以前從來不會這麼頻繁地喊陳邵風老公,如果陳邵風足夠警惕,應該發現楚音習慣性討好下的做賊心虛。
可是現在溫香軟玉在懷,陳邵風哪裡還能想得了那麼多?
楚音被司立鶴教壞了,心怦怦跳,卻能面不改色地撒謊,只不過當丈夫將他剝乾淨問他某個胸口難以言喻的地方為什麼腫了的時候,楚音還是難免慌亂,半晌才紅著臉說:“一直、一直都是這樣啊”
陳邵風罵他騷透了。
心裡揣了人,這一夜楚音過得比以前要痛苦百倍,他不禁想如果他先遇到的是司立鶴,會不會和司立鶴有一段美滿的姻緣,而不是人在陳邵風床上,思緒卻早已飄到遠方。
楚音備受煎熬時,司立鶴漠然看著那句“我老公來了”以及自己未來得及傳送出去的“好,你也注意休息”,片刻後冷笑出了聲。
他將手機隨意丟在一旁,仰著腦袋閉目休憩,洗完澡出來時,屋內多了一個人。
眼仁烏黑的少年站起身,“小司總。”
司立鶴坦然地想,是楚音在他和陳邵風之間選擇了後者,但楚音有丈夫,他也有情人,大家床上都有過客,誰都別嫌棄誰。
可真將情人叫來了又提不起什麼興趣,只讓情人用了一次嘴就草草了事。
少年走的時候踩到了地上掉的一枚鑲了紅鑽的鉑金戒,大抵是司立鶴脫外套的時候落下的,他拿在手裡,目帶憧憬。
司立鶴的衣帽間裡各式各樣的首飾多不勝數,都是當季品牌方送的新品,他不怎麼上心,有時候看著順眼就戴上了,也沒有注意少年拿的款式,眼也不抬地送人。
情人把戒指戴在手上,拿了禮物高高興興地離開。
司立鶴喜歡這種不拖泥帶水不談感情的等價交換,但今晚他更想要楚音羞怯地跟他討一個吻。
得讓陳邵風忙起來才行,最好忙到沒空搭理楚音,讓楚音只對他一個人獻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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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結尾,楚音合上琴鍵蓋。
下樓時,擦拭吉他的老闆調侃他,“最近心情不錯,柳暗花明了?”
楚音難為情地點點腦袋。
“你們這些小年輕,歡歡喜喜就把日子過完了,以後可千萬不要再吵架,我都不好意思說你難過的時候彈的琴比烏鴉叫還難聽。”
楚音腳步輕快地和老闆話別,沒有回家。
陸書凌今天要去探望外婆胡秀紅,閒暇聊天時和楚音提了一嘴,楚音也吃過胡秀紅做的紅棗糕,對慈愛又命苦的女人抱有無限同情,因此和陸書凌約定好在路口見面,一同去醫院。
陸書凌現在是楚逸的生活助理,每天幾乎二十四小時都跟楚逸黏在一塊,難得自己一個人開車出門,心情不錯,邊開車邊和楚音聊天。
當年楚音下藥的事情傳到在美的陸書凌耳朵裡時,楚音已經跟陳邵風結婚一月有餘,跨國電話打到楚音手機,他是唯一一個相信楚音的人。
楚音有說不出的苦衷,他知道楚逸一定在旁聽著。
楚逸應當是知道真相的,但他把年少暗戀陸書凌的楚音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