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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可以讓敵人在瞬息間顫抖,茉歌看得出來,這位太后並沒有擅長於笑。
芷雪和茉歌起身,芷月和軒轅宵站起來向芷雪行禮,這才分別坐了下來,芷雪坐在左邊的第一個位置,芷月坐在她下邊,而右邊第一排,是軒轅宵,他臉色柔和,自茉歌入殿,眼眸注入一絲柔情的色彩,溫暖如春,似乎全世界只看得到眼前的這個人兒。絲毫沒有注意到,太后的眼睛中閃過一絲不悅。
茉歌沒有坐下來,應該說這裡她並沒有自個坐著和太后講話,所以,她根據芷雪額暗示,站到她的旁邊。
芷雪看了一眼太后,淡淡地笑問:“母后剛剛回宮,不知召見絮兒所謂何事?”
輕若無聲的腳步,如踩在柔軟的棉花上,一個宮女恭敬且仔細地為太后,皇后,貴妃和王爺上茶,神情甚為恭敬。
白玉杯刻著豔麗的牡丹花,極為別緻,而這種別緻卻是了無生趣的精美。太后眼光掃過茉歌,落在芷雪身上,不答反問道:“哀家不在的這段時間,宮裡可安好?”
“會母后,兒臣不負母后所託,一切安好!”芷雪的聲音很恭敬。明明是親人,卻隔著一層比城牆還厚的隔閡。
“安好?”冷冷一哼,足以讓普通人為之顫抖的眼光掃過芷雪絕色平靜的臉龐,太后的眼眸中凝聚出一層陰影,她冷笑道:“皇后,月貴妃省親一事時誰做的主,萬一出了什麼紕漏,誰來但當這個責任?”
她口中的紕漏指的是什麼,芷月芷雪和軒轅宵都明白。茉歌悄悄的瞧了一眼,看見軒轅宵面無表情,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而芷月,白了一張臉,興許是常年畏懼太后的關係,她連抬頭的勇氣也沒有。因為太后擔心的已成事實,知道這件事的人,目前除了芷雪,軒轅宵,柳靖,其他人全被封口了。只要芷雪和軒轅宵不說,太后是不會知道的。
芷雪輕笑一聲,恭敬地回道:“母后教訓的是,兒臣做的這件事的確有不周之處,可芷月因為思念母親而玉體違和,想要回家靜養,於公於私,我這個當姐姐的,也不能駁了她的心願。再說了,母后臨走之時不是說夠,後宮諸事,由兒臣主理,芷月協理嗎?芷月省親一事,是獲得兒臣批准,也獲得皇上的批准。兒臣一切遵照禮數,並沒有出過意思紕漏,請母后明示,兒臣犯了哪條宮規呢?”
這就是芷雪,她做事,會不擇手段的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會留下一絲把柄在別人手裡、這就是太后當初選她入宮的主因,曾經,芷雪是她最得意的侄女,也和她親厚,總以為能幫她,卻想不到,入宮才知道,芷雪極難控制,一切皆有自己的打算,她對皇上恭順,對王爺守禮,對太后更是孝順。在軒轅澈和軒轅宵之間,她選擇了軒轅澈,但也沒有處處和太后王爺作對,這朦朧的霧景才讓太后有了戒備,也有了芷月額入宮。
如今,她這個最得意的侄女,心思玲瓏縝密,已經有了力量,與她為了皇權而對峙。她明明知道為什麼芷月不能出宮省親,明明知道芷月趁機出宮的原因,她卻選擇了放縱。對太后而言,如果有了閃失,她失去的不僅僅是衛明寒的軍權,還有芷月在宮中的勢力。這才是她發怒的原因。
太后美豔的臉緊繃,權利被挑戰的威脅和怒火讓她的手狠狠地抓住木椅,那尖細的套夾,似乎有了崩裂。軒轅宵見狀,趕緊說道:“母后,您消消氣,平常人家也會經常走動走動啊,芷月只不過是回家一趟,母后您就降罪於她了。”
軒轅宵關心的不是芷月這件事,也無意幫芷雪轉移太后的怒火,他的心思全部都在茉歌身上,他昨天已經求太后說了他想娶芷絮為妻,而太后的意思是,容她相想。今天召見芷雪,還特意點名讓茉歌也來見她,軒轅宵以為歷來疼愛他的母后會允了他心中所想。可進殿開始,她們圍繞的都是芷月這件舊事,卻對他的心事隻字未提。軒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