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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又有梅貞妹妹這個現成的榜樣,恐怕今日我也要羞走了。梅貞妹妹回去也好,我也不用作詩,我們幾人就為此事賀上幾杯,閒聊幾句也就散了吧。”
沈從仕也只好說好,幾人就闔席閒話起來,說了幾句,就不覺的說道國事。沈從仕便不由的誇起當今聖上。說是在這樣動盪不安,西南北各有強國比鄰的時勢之下,當今聖上還能這樣開疆擴土,治下眼前的太平盛世,實為不易。
傅媛雖因秦家之事對寧煥臻此人有些怨懟,但心中也暗暗贊同沈從仕之言,先帝不善執政,能平淡無波坐穩了那把龍椅,不過仗著朝中有慕正清與她的父親秦中禾兩位砥柱,但慕正清與她的父親一向政見不和,所以二人雖都有不世之材,但卻也沒有輔助先帝開啟盛世。
到寧煥臻繼位之時,還留下了一個北有胡番強盛,南有車夷做大的局面。
傅媛也知在這樣一個動盪難言的時刻,大寧的君主若還是隻求無過的守業是萬萬不夠的,若不是寧煥臻這樣一個剛毅果斷,有勇氣彈指之間誅殺當朝重臣,一朝推進新政的皇帝繼位,大寧也不會有今日的局面。
只是他寧煥臻殺的偏偏是她們秦家人……
想到此處,傅媛不覺低頭一聲嘆息。
引得梅子昱與沈從仕二人都望了過來。
“媛卿有甚煩惱?”梅子昱問道。
傅媛一笑,搖頭道:“不過想起些舊事來了。”
說著傅媛又想起林靖書所言之事,想到寧煥臻對沈從仕和梅子昱的信任,就說道:“不過我心裡倒是有一件事,想問問二位。”
“你有什麼事,直說就是了。”沈從仕說道,“何須這樣客氣。”
梅子昱也在旁點頭。
傅媛便問道:“聽說西玥遲大國想要將玉華公主嫁與景王,此事是不是真的?”
沈從仕與梅子昱二人斷沒有想到傅媛會問起這個,二人相視片刻之後,沈從仕才問道:“這話你是從哪兒聽來的?”
“你不用問我怎麼知道的,我只想問,前些日子寧煥臻找我是不是就為了這件事情?”傅媛直直望著二人說道。
沈從仕就順話問道:“若是,你打算如何?”
傅媛輕然一笑:“我就說沒有事,他寧煥臻怎麼會想到我?若真是這件事,我也沒什麼好不答應的,只是有一個條件,我得當面和寧煥臻說了,他答應了我才能應下。”
“什麼條件?”沈從仕有些警覺的望著傅媛說道,“你也該改改了,他現在是皇上,是天子,你不能總一口一個……一口一個名字的叫他。還有條件什麼的,他的性格你比我清楚,龍有逆鱗,是摸不得的……”
“我知道。”傅媛鳳目微闔,微微上挑的眼角間竟露出一些疲倦來。
沈從仕見此,就不再勸說了,畢竟當年傅媛與寧煥臻是怎麼樣的交情,別人不知道,他心中卻是清清楚楚的,只是帝王之心難測,沈從仕怕傅媛因秦家的事,去觸寧煥臻的逆鱗,最後……
“時候也不早了,你們身上都有公職,御前的差事是算不準的,你們就先回去吧。”傅媛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下了逐客令。
沈梅二人見她神色不好,也就起身告辭。
沈從仕入城之後,想到傅媛所說的話,便先調了馬車,急急入宮,先面聖,轉述了今日傅媛說的話,只是用詞語氣謹慎一些,想探探皇帝的意思,此事先壓下不提。
再說傅媛這頭,沈梅二人走後,也不叫人上來收拾飯菜,只是一個人坐在這偌大的如故堂中,一杯杯的自酌。
直到熱氣上頭才命人進來,說要出去走走,琴香見了傅媛這個架勢,就趕緊叫了焌兒過來。傅媛有些搖搖晃晃的從如故堂中走出來,琴香連連給她披上白狐大氅,焌兒則在一邊扶穩了傅媛,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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