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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福海帶來的不是別人,真是林靖書本人。
“林大人。”梅子昱先對林靖書作揖行禮。
林靖書也回了禮,走到秦媛身側道:“皇上想要曲譜。”
秦媛的眼微微眯成一條線,看了看林靖書,又看了看周福海,就笑道:“皇上要《飛馬去》的曲譜的話,呵呵……”
秦媛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就在這裡,要就拿去。”
周福海看她這個樣子也不知她是真醉還是假醉,只好躬身賠笑道:“媛……秦大人說笑了。”
秦媛卻道:“我可沒有說笑,我們秦家的東西當年不都被抄了嗎?那本曲譜沒入了國庫嗎?要是沒有,我可就不知道在哪裡了。”
周福海見秦媛前言不搭後語,方才還說是傳家之寶,現在又說已經被抄入國庫了,沒有辦法就對林靜書道:“林大人,依灑家看夫人是有些醉了,林大人不妨先帶著夫人回府去,明日問出了曲譜,再進宮來不遲。皇上那頭由灑家去說。”
林靖書同意周福海所言,就拜別了梅子昱,帶著秦媛出宮回林府。
秦媛上了馬車,剛剛的那一股子“酒勁”就一下子退沒了影。林靖書心裡明白秦媛不過就是想找個由頭為難為難坐在龍椅上的那個人,也就不說曲譜之事,只道:“你今日離席的太早,沒有看到傳酒令時各家小姐的表演,我想媛卿過了明日就該有個貴妃妹妹了。”
“是嗎?”秦媛心裡也已經料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語氣中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倒是林靖書似乎很喜歡稱自己為媛卿這點,讓秦媛覺得有些奇怪。
“你不說說今日我要回秦姓的事嗎?”秦媛問道。
林靖書瞧她一眼,笑了笑:“這事回去自然有人會和你算,你想好說辭便是。”
秦媛也笑,道:“也是。”
林靖書看著秦媛的笑容,心中微微一動,突然說道:“我小時候也曾跟著我爹進宮參加過宴會,但那時我年紀還小,是頭一次進宮。和那些在宮裡呆慣了的王孫子弟說不上一句話,所以只好一個人躲在走廊上看書。”
秦媛不知林靖書為何突然說起這個,掩袖一笑道:“你說的這些子弟中肯定也有我一個了,不滿你說,在京里人稱我與那幾個姐妹叫做五姝,但在宮裡我與謝懷靖和成王三個卻被叫做三霸。”
林靖書笑著搖了搖頭,這些天林靖書的臉色一直都不大好,難得有這樣真心的笑容。
“怎麼?你不信?”秦媛說道,“我跟你說句實話,今日在座的幾個王爺,沒有哪個和我一塊唸書的時候,沒被我打過的,就是寧煥臻我也踹過他的屁股。”
這下林靖書也不禁笑出了聲,但笑後,林靖書就凝視著秦媛,秦媛問他怎麼了,他卻只是搖頭。
二人到了林府,一同到了茗香院,才坐了沒一會兒,吩咐下去的茶都還沒有上。前院就有小廝來請二人到前院大堂。
不說也知是為了何事。
秦媛與林靖書剛剛邁進大堂正門,林母已正坐上堂,手中執著三尺長的林家家法,對著秦媛正聲喝道:“你給我跪下!”(未完待續。。)
第六十五章,信箋
夜寒如水,連著吹進大堂的風也是冰冷的。一陣陣風吹的屋中燈火搖曳,秦媛身後大敞的堂門被風帶起吱吱呀呀的響聲。
“聽到了沒有,讓你跪下!”林母發出了最後通牒。
但秦媛的背脊卻依舊挺直如松。
“母親,您這是要……”林靖書在旁勸解。
“你給我閉嘴!”林母呵斥住了林靖書,用家法指著林靖書道,“當初若不是你個逆子攔著我,我林家今日何須受這等侮辱!”
然後又滿眼狠歷的看著秦媛道:“你究竟跪是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