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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發過誓,要把她受到的所有痛苦和恥辱一點點從傅斯里身上找回來,她這麼痛恨傅斯里,這就是最好的時機。
只要她鬆口,就可以輕易地擺脫他的控制,徹底洗清她在傅斯里手裡受到的所有恥辱。
她被疼痛拉回思緒,這才發現自己過於用力,以致於指甲已經深深陷入掌心。
謝家高爾夫球場。
陳常看著那個有些孤騖的背影心裡有些慼慼,他斟酌道:「傅先生,席小姐進入了公司內網,她看到那張照片了。」
「比我想像中快一點。」
「程越方面,由於您近期對程氏的施壓,他們已經對席小姐展開了詳細的調查。」
「程越已經坐不住了。」
程越從德國就開始處心積慮地接近席影,他的想法已經昭然若揭,在這種割據的關鍵時刻,他不會沒有行動。
傅斯里把那些照片、證據擺在她眼前,聰明如席影,不會猜到不到裡面的聯絡。
這是傅斯里給所有人的一個禮物,包括謝安祖,包括程越,包括那些覬覦她位置的人,更包括席影。
這個題眼可以是任何人,但他偏偏選擇了席影做這個題眼。
但這個圈套連陳常都覺得於心不忍,「傅先生,您真的決定要這麼做嗎?」
傅斯里淡淡地看他:「你在擔心她?」
陳常受到感受到他的壓迫力,「我只是覺得席小姐不會是這樣的人。」
他踏出的這一步,是出給席影的一道選擇題。
陳旺只是傅斯里下的一個誘餌,其實根本就不是傅斯里的人,只是他讓席影覺得——陳旺是被他安排在恆創的臥底,等到謝家收購恆創時反擊。
程越父親的程氏向來與atg不和,程越是個沉不住氣的人,近期傅斯里向程氏施壓,他一定會找一個突破口,那麼這個時候席影就是最合適的突破口。
程越一定會向席影丟擲具有足夠吸引力的誘餌,一旦席影決定將自己的訊息賣給程越,那麼好戲就開始上演了。
程家是跟在謝家的一條狗,程越知道陳旺是傅斯里的人之後,謝安祖就一定不會再重用陳旺,甚至會覺得傅斯里此次所拓展的方向是陳旺一手策劃的。
程常認為這與其說是考驗,不如說是試探,或許他只是想看看席影究竟會怎麼選擇,但這無亞於賭上自己的一切。
席影再次在醫院遇到程越時,他正在替西西撿羽毛球,兩人看起來關係很熟絡,聚在一起打羽毛球,席西憔悴的臉色也好了不少。
看到席影,席西很快跑過來,似乎很喜歡程越,「姐,你來啦?介紹一下,這位是程越程先生,她是我姐。」
「西西,我之前見過你姐姐。」
席影看著面前這對奇怪的組合,卻沒顯得有多高興,「你們怎麼會認識?」
「程哥的母親是我的病友,他最近幾天天天都來陪我打羽毛球,你沒來我在這兒也挺悶的,就打打羽毛球。」
「西西你先回去休息,我有事跟他談。」
西西走後,兩人找了個咖啡館坐下,自從謝家回來,兩人就沒再有什麼聯絡,今天是第一次見面。
「怎麼想到和西西打球?」
程越看著她,半晌笑出來,「你對我太防備了,打個羽毛球而已。」
「西西只是個孩子。」
「行,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今天來就是想問你,上次的問題有答案了嗎?」
那次程越以程氏百分之一的股份分紅以及高層職位作為條件,希望她將傅斯里的底牌全盤托出。
席影攪動咖啡的湯匙一頓,抬起眼睫,「我以為我已經給了你答案。」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知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