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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你們不是總吹噓自己館子裡的菜餚美味麼,那和我弟弟比一場,贏了我自迴歸去,從此見到掌櫃你保證繞道而行;倘若你要是輸了……”
莊大周冷冷一笑,指了指寫著‘五海珍味’的橫批牌匾:“也不用怎麼著,只要讓我當著大傢伙的面,把那塊牌匾砸了就行。”
“你敢!”珍味坊掌櫃大怒。
招牌都砸了他哪還有臉在這條街混下去?
“我當然敢!怎麼,莫非你不敢?”
莊大周針鋒相對地說道:“快給我兄弟一個準信,你到底是敢還是不敢!”
珍味坊掌櫃有些躊躇。
雖說自家廚子去江晉城進修過,但據說畢業的時候只拿到了乙等成績,也不知莊大周的弟弟莊大羅是什麼級別的廚子,若是出了意外,這家珍味坊就此倒了,那在賠償掉一大筆違約金後,他一家老小就只能喝西北風去了。
“跟他賭了又何妨。”
一個聲音悠悠地從堂內傳來。
緊接著,一個俊俏的少年郎信步閒庭地從堂內走了出來。
讓掌櫃感到吃驚的是,往常盛氣凌人頤指氣使的管事大人居然和個小廝一樣,恭恭敬敬地跟在那個少年郎身後。
“可是小人跟珍味坊總府簽過契約,若是砸了招牌……”珍味坊掌櫃湊到管事耳邊,有些驚疑不定地輕聲說道。
“別說砸了招牌,就算這位爺把這座珍味坊燒了,你都不用賠一分錢,反而總督府會給你補償。”
管事也不多說,一句話就點明瞭徐慎行的身份。
掌櫃眼睛一亮,脊樑馬上直了起來。
他對著莊大周說道:“既然莊老闆那麼有雅趣,我珍味坊接下這場賭鬥了!”
群眾們也興奮了起來——兩個大餐館的廚師之間的賭鬥可不像江湖俠客們打架鬥毆那麼常見。
“慢。”
只不過徐慎行卻突然開口阻止。
“您有什麼吩咐?”剛才還意氣風發的掌櫃馬上點頭哈腰地問道。
莊大周奇怪地看了徐慎行一眼。之前還猶豫不決的珍味坊掌櫃在那個少年郎出現後就馬上答應了賭鬥,而現在更是以那個少年郎所說的為主,讓人不得不懷疑他的身份。
“我們賭上了珍味坊的招牌,可你輸了卻只是丟了點面子……”徐慎行慢條斯理地說道:“這個賭注,似乎不太對等啊。我們的招牌可沒那麼便宜。”
“那你想如何?”莊大周眉頭一皺,朗聲問道。“五十兩。”徐慎行伸出一隻手:“我們贏了,你要給我五十兩。”
“好,區區五十貫錢,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莊大周還沒說完,徐慎行就接著吐出兩個字:“黃金。”
頓時整個場面就靜了下來。
五十兩黃金是什麼概念?
整整五百貫錢!這麼多錢足夠把一個小地主的家財全部掏空了。
莊大周手下的營生雖然近幾年在走下坡路,但好歹還是有點收益的,加上以前的積累,家裡沒個千把貫錢說出來都沒人信,但如果真要一口氣拿出五十兩黃金,估計也得元氣大傷了。
“當然,我們也不佔你便宜。除了招牌之外,還有這家珍味坊也算進賭注裡,雖然沒有黃金五十兩那麼多,但最近地價飛漲,也相差無幾了。另外,要和你弟弟比試的人也不是這家的廚子,而是我。”
看到對方目瞪口呆的樣子,徐慎行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冷冷一笑:“怎麼,莫非你不敢。”
莊大周有些惴惴不安地向自己身後比他高了一個頭的弟弟耳語道。
“大羅,你有把握嗎?”
“大哥,烹煮菜餚不是那麼簡單的,刀工、火候和調料量的掌控都是水磨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