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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失去父親的孩子而言,真的感受不到一絲母愛,只有鄙夷。
臉一沉的鳳姐兒將女兒往後拉扯,不准她出門。“回去唸書,休想和那票毛沒長齊的狐群狗黨鬼混,我不想大冷天的去認屍。”
她一出口就沒好話,不管是不是在過年期間,忌諱的話語掛在嘴邊,一天照三餐開罵。
“你怎麼可以阻止我出門,我和朋友約好了要去看夜景,你不能扣住我的行動,我有人身自由。”她掙扎著擺脫母親的鉗制,不停大吼大叫。
“我不能嗎?”她冷笑著掐緊女兒的手臂,朝門邊的男人使了個眼色。“九穹,把她的粉紅小包包拿走,我看她身無分文還走不走得出去。”
沒錢就作不了怪,這是每一位家有青春期子女的父母心得,用錢控制孩子是他們常用的手段。
但是,也造成親子間的疏離,使雙方少了互動,多了衝突。
“你太過分了,那是我的錢。”女孩恨恨地怒吼,奮力護住她心愛的錢包。
可惜她的努力徒勞無功,壯碩如山的男子輕輕一扯,輕易地取走她一心維護的粉色小包包。
九穹漠然的臉上瞧不出一絲表情,沉默得讓人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感。
“你的錢是我給的,你的吃、穿、用、行都是我陪酒賺來的,你什麼時候要還我?”火氣不小的鳳姐兒和女兒槓上了,心一橫和她計較起投汪在她身上的費用。
“你……我恨你,你不是好母親。”眼眶一紅,她說出近乎決裂的言語。
鳳姐兒不痛不癢地回以冷諷,“彼此彼此,你也不見得多討人喜歡,我從沒指望哪一天你忽然變得孝順,讓我脫離酒家女的生活。”
母女倆一嘔氣,什麼絕情的話都說得出口,互相較勁不肯退讓,猶如兩頭張牙舞爪的大小母獅,為了一點小事而對峙著。
其實鳳姐兒早年過得並不順遂,母親愛賭,父親嗜酒,兩人都不務正業與賭、酒為伍,賣兒賣女讓自己過好日子。
而她比較幸運的是在被推入火坑前,父親因飲酒過度而肝硬化過世,母親則欠下大筆賭債無力償還,半夜棄女和情夫潛逃到大陸,讓她不致淪落皮肉錢。
她口中的“酒家女”、“陪酒”只是一句氣話,經營酒吧賣的商品當然是酒,偶爾陪客人喝兩杯純粹是私人交情,並非真下海撈錢,以美色及肉體賺取日常開支。
“哎呀!兩母女有什麼好吵,不如陪我喝一杯,哥哥我賞點小費讓你們買新衣服。”真標緻的小娃兒。
一把年紀的酒客趁機調戲,醉眼朦朧地抱住和他孫女差不多大的小女孩,上下其手地又摸又撫,當她是酒店小姐。
而且他還貪心得連老闆娘也不放過,一隻豬蹄子就想往她豐滿的胸部摸去,好一箭雙鵰滿足淫慾,女孩的嬌、女人的媚他都想染指。
“你……你放開我……放開我……死老頭,還不把你的豬手拿開……”好惡的口臭,真討厭。
“不放,不放,讓我親一個,我有錢……嗝!買你一夜,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惜惜呀!妹妹……”真香,面板又細又滑。
“不要不要啦!你好臭,不要碰我……你走開,走開……啊!你……你不要……摸……我……”為什麼沒人出面制止他。
原本厭惡的神情轉為惶恐,剛滿十三歲的朱雅文以為會有人見義勇為,拉開死纏著她的色老頭。以往她在店裡走動時,消費的客人都不會為難她,有時還會取笑地叫她小老闆,給她進口的巧克力球。
可是她從不知道發起酒瘋的爛酒鬼會這麼可怕,力氣大得她都掙不開,還非常下流地想親她,根本不在乎她快哭出來的掙扎。
第一次有被侵犯的恐懼,她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極力抵抗卻仍敵不過男人的力量,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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