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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什麼也要告訴你一聲,免得觸了黴頭也不好。告訴你吧,是這麼回事兒。。。。。。”
“其實呀。。。。。。”
聽了阿滿故作神秘的一番話,花子妤幾乎不信:“您的意思,唐師傅也不是和花家班籤的死契。而他真正的身份乃是前朝重臣的嫡孫,千真萬確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少爺?而四師姐知道其身份,曾示好,可唐師傅卻冷落佳人,讓四師姐臉面無存?這這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
趕緊捂住花子妤的小嘴兒,阿滿警惕地道:“你小聲些,關於唐虞身份的傳言雖為證實,但花家班一等戲伶之間卻風傳已久。另外,你想想我是誰?是四師姐的貼身婢女!哪能不知道四師姐心中想什麼呢?自打被唐虞冷落,她表面上對其不屑一顧,骨子裡可惱了呀。所以你還是少去見那個寶貝弟弟,被四師姐知道了你不聽她的吩咐,到時候一句話就能讓班主趕你出去呢。”
“哦。。。。。。”子妤嘴上答應,心中卻覺得可惜。經過那晚水仙兒之事,自己已經對唐虞生出了幾分好感。且不說其現在是子紓的師傅,單是他在花家班二當家的身份就不能討好一二。可塞雁兒與其有嫌隙,怎麼相處,還真是個頭疼的問題。
卷一 那時花開 章二十二 落園沁雨
轉眼進入十一月,天氣漸冷,京城下了幾場夜雨,屋簷水像一串珠子似的,不間斷的滴答而下,清晨裡聽來份外“叮咚”悅耳。
推開門,子妤換上了稍厚些的夾棉襖子,素色底,有些靛藍的五瓣小碎花,看起來文靜清爽。只是棉衣稍厚,領口又堆得高高的,使其原本嬌小的身子反而像個包子一般,得了阿滿好多次的訕笑。
但子妤生性怕冷,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能為了愛美而挨凍,只好悄悄多吃些米麵饅頭,好讓身子早些長得壯實起來。
昨個兒得了訊息,十一月初三是好日子,唐虞準備正式收了止卿做弟子。子妤也接到了邀請,止卿讓她和子紓一併過去觀禮。
既是觀禮,自然要送禮物才行。子妤身家清簡,唯一的女紅繡活兒還拿得出手,只好因陋就簡準備做個荷包送給止卿。但裡面的填充物還得多花費些心思,便央求阿滿找大師姐要些幹桂花。
阿滿好像有些懼怕金盞兒,推說讓子妤自個兒去求,擺擺手尋了個事由便跑開了。無奈,子妤只好撐了了把油紙傘,冒著淅瀝的細雨敲開了落園的門。
開門的正是大師姐的奶孃,一頭花白的蒼髮,臉上也溝壑叢生,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拿了個斗笠當做雨傘頂在頭上,一身青布衣裳看起來樸素慈祥。
子妤聽阿滿提及過,金盞兒還是個嬰孩時就被人遺棄在了花家班的門口,是花夷收留了她,還給她尋了個奶孃。小時候的金盞兒身子骨極弱,這奶孃倒是把她當親生女兒一般照料,所以等金盞兒斷奶,花夷也沒打發那奶孃離開花家班,就一直任其留在了戲班裡,這也是給金盞兒賣個好,讓她記得當初收留的恩情。
且不說其他,子妤對這個南婆婆很有些好感,因為她和古婆婆生的有幾分相似,均長的很是慈祥。見她親自來開門,忙甜甜笑道:“南婆婆安好?這幾日天冷,可睡的好?”說罷趕忙墊高了腳,想將傘撐在其頭上。
南婆婆雖不高,卻也比之花子妤要多了一個頭,笑著接過傘柄:“你個丫頭,這麼小小年紀倒是會主動心疼人。走吧,老婆子來撐傘。”隨即又道:“對了,這下雨天的,你不在沁園待著,過來這裡作甚?不會是陪我這個老婆子嘮嗑吧?”
頗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子妤挽住南婆婆的手臂,撒嬌道:“好婆婆,我想做個香囊,特來找大師姐要寫幹桂花,我知道落園一定有的。”
“金盞兒在吊嗓子呢,你先去花廳裡候著,等老婆子一會兒。”南婆婆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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