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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龍江,在江上的一膄高有三層,長約三十丈的大船船甲板上見到了華夫人。
陽光明媚,天空蔚藍,江上波濤起伏,春風吹拂,慵懶愜意。
楚雲熙登船見到華夫人時,她正倚欄遠望江岸二邊的高山峻嶺,身上一襲紅衣,鮮豔似火,朝天鬢上,珠簪奪目。
聽到身後腳步聲上來甲板又停下,才慢慢轉頭看過來。看楚雲熙站在原地,正細細看自已,也沒在意。酒菜早已備好,她隨意落了座,才揮手讓楚雲熙入座,等所有下人都離開,便手肘撐桌,微眯鳳眼,似笑非笑的斜睨著楚雲熙,卻沒開口,只靜靜打量。她姿態散懶,卻威儀不減,背後青山綠水,如畫卷中人。
一年未見,華夫人風采依舊如故,楚雲熙良久才有些感慨的開了口:“華夫人,好久不見。”
“那位怎麼會放你來的?”華夫人笑著問,端起桌上的酒,向楚雲熙舉杯。
楚雲熙端杯回應,一飲而盡才說:“我來勸降。”
華夫人聞言,便哧的一聲笑了,看著楚雲熙笑問:“要朕降?哈哈,楚郎開什麼玩笑?”
楚雲熙微斜身,對著上首的人卻神態認真的說:“並非玩笑,華夫人敗局已定,何必多添殺孽?”
“哈哈,如今朕還怕什麼殺孽?而且你憑什麼說朕必敗?!哼!既是必敗,你又何必來見朕?”華夫人傲視楚雲熙,大笑反問。
“因為你名不正言不順,文臣武將中也無一人能堪大用,還有你骨子裡的驕縱自傲,不聽良言,你贏不了!失了京城你就再也回不去了!我來見你便是不想看到你死,還有,我也不想死,我希望能以易離術幫你離開這裡,你將另一半藥拿出來,從此各安天涯如何?”楚雲熙坦率直言,說的也是情真意切。
華夫人只呵呵冷笑,語氣堅決的說:“朕不做那苟活之人!要藥?就來幫朕!”
“這個恕難從命,我絕不負她!”楚雲熙語氣果斷,一口拒絕。
“那你憑什麼要解藥?”華夫人直視楚雲熙,沒了以往的妖豔之色,卻是王者威儀盡顯。
楚雲熙回視於她,嘆了口氣,才說:“其實我知道,你不願苟且偷安,此戰便是生死之決,你是寧死也決不會向長公主屈服交解藥的。”
上首的華夫人不說話,似預設一般,楚雲熙只能溫言勸說:“長公主像極了皇后,卻一直都與你做對,你怨恨她姐弟二人,如怨恨先帝一樣,你們之間已水火不容。可你難道真忘了你們是親姑侄的血緣關係?長公主也是她的血脈!血染山河是在報復誰?華夫人素來聰慧過人,何必執著於過去?放彼此一條生路不行嗎?”
華夫人一聽聞皇后的名,眉目一挑,隱怒冷哼一聲,拳頭緊握,咬牙切齒甚至面目扭曲的對楚雲熙說:“生路不是給的,得靠本事!楚雲熙,你又何必如此執著?那丫頭有什麼好的?你現在為她無怨無悔,掏心掏肺,可想過他日日夜陪在她身邊的人卻不是你的滋味?而且,朕敢斷言,你楚雲熙和皇甫明月長久不了!”
楚雲熙不語,沉默以對,眼神卻倔強的看著華夫人,不知該說些什麼,如今的她確實不能陪著長公主天長地久,但是曾為長公主做的一切她都不悔。若時間能重來一次,她還會選擇去徽州救人。也許這就是愛情的魔力,沒任何道理可言,卻能讓一個人為另一個人生,也能為那個人死。
華夫人卻已像是被撕開了舊傷的狼,兇狠殘忍的想擇人而食,她避開怨恨和血緣不談,而是繼續刺激楚雲熙,冷諷熱嘲的對楚雲熙說:“朕真為你不值!皇甫明月選你做駙馬,卻將你屢次置於險境,冷漠旁觀,可曾有一分的感念你助她之恩?明知楚案真相,可曾向你透露半句?後來知道你身份,沒起殺心也只因你還有用處!後來你還跑去救她,是不是捨不得那張勾人的貌了?結果呢?蕭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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