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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窒息的沉默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清晰的一聲,倉促和慌亂)
嘟·····(她還是拿著電話,聽筒裡面傳來了斷線的聲音。這份感情也是如此吧。他掛機了,她卻依然拿著聽筒。)
啪嗒。(那是眼淚掉落的聲音。沒有畫面。是她的?還是他的?)
THE END。
天意吧
我寫了一個很長的故事,關於你的我的,關於過去的現在的和未來的。
可是笨蛋的我,居然忘記天涯會吞樓,我竟然沒有儲存就發了。
呵呵,於是全部消失了。
不過,沒有關係啦。
天意吧。可能天意不希望我說很多的東西吧,希望我把這些東西放進心裡吧。
其實,說出來,無非求個心安而已。既然如此,發不發得上去,也無所謂了。
簡單而言,就是:
我一直是一個喜歡說話多於傾聽的人,可是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可以靜靜的聽你講小時候的事情都不會有任何不耐煩的人。我很喜歡看見平時不說話的你,開啟了話匣子剎不住車的樣子。我喜歡聽你講你小時候讓我有點心痛的故事,我喜歡知道你的一切。
如果還有機會,我希望下輩子還是比你早幾年出生。我希望你我出生在同一個家庭。我希望我是你的哥哥或者姐姐。親情比愛情更長久吧。 txt小說上傳分享
十年之後
我是在看小說《十年的你》看到老麥的這段歌詞的。這篇小說有很負責任的騙走了我的眼淚。其實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我想哭才需要這樣的小說,還是這樣的小說讓我想哭。
我很奇怪為什麼有這麼多關於十年的愛情故事。不是五年,不是十二年,偏偏是十年。我臆測這是不是和老蘇的江城子有點關係。
《江城子》 蘇東坡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崗。
不是我不厚道,實在是老蘇這篇東東太有名,所以我總是覺得陳奕迅那首《十年》還有這個故事,應該都有老蘇的影子。
十年,我想其實或許並不是很長,但它的確足夠考驗一段感情了。假如,現在我愛你,而經過十年歲月的洗練之後,我依然愛你,那麼我想我是真的愛你。
貼幾段小說裡面我很喜歡的話吧:
“我被遺忘,被你遺忘,遺忘在一條名叫傷慟的路上。
那遠到看不見邊際的盡頭,你可在那個地方?
我問過神,問過鬼,問過佛祖,問過菩薩,
你到底在哪一場夢裡面,而那場夢何時與我共枕同床?
我成天成夜,聽著時間的呼吸,用哭白了的發,寫寂寞的詩。
我把傷眸當硯,我把血淚當墨,我的靈魂是我的紙,我的身體便是信封。
我該寄往何處予你?而你又該何回我?
是不是你也在那條叫做傷慟的路上,如果是,我是否也該把你遺忘?但怎麼遺忘也長,傷慟也長,告訴我哪兒是短,我便哪兒往。
溫暖的清晨同樣,溫暖的西暮同樣,搖椅上的我同樣,而我冷冷的望。別要我頂著熱情欣賞,我已失去熱情的光。
你說我詩裡總有看不完的愁悵,像濃黯的霧那般的茫,
我裹著兩人份的被單,作著一個人的夢,
詩難不愁悵,人難不拾殤。
我低聲的問,那在遠方的你啊。
如果我寫一首詩給十年後的你,你將在哪兒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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