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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那兒看落日好不好？&rdo;

不知道是不是她笑得太難看，段邵風沉默著，眼瞼低垂，神色幾乎有幾分僵硬的冰冷。

這種沉默讓人有些喘不過氣，凝重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程妍努力地笑，拉了拉他冰冷的手，語氣有幾分抱怨：&ldo;你為什麼都不理我了？&rdo;

段邵風抬起頭看著她，眸中有著幾分複雜的幽深神色，片刻後，他笑了，猶如冰雪融化，氣氛也忽然解凍，他手指溫柔地替她別過頰邊的碎發，語氣輕柔得似飛舞的蝴蝶：&ldo;我只是在想，去看落日之前，我得先幫你洗一下頭髮，再換身衣裳。&rdo;

&ldo;是不是……有味道？&rdo;程妍有些不好意思，嗅了嗅自己的頭髮，她好像很久沒洗過了。

段邵風笑了，像是聽見一個笑話似的，眼睛看著她，低頭吻了下她的唇，道：&ldo;我只是覺得那樣你會舒服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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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妍坐在浴桶裡，溫熱的水淹沒了她的肩膀，冒著幾分晶瑩的霧氣，花瓣灑得到處都是，鼻尖充盈著很好聞的花香味。

段邵風拿木梳將她的頭髮一下下地梳到尾，她只覺得自己都要睡過去了。

洗完以後，段邵風將她抱到了床上，目光落在她的身體上，手指撫上了她細細的美麗鎖骨，低下頭很柔情地吻了一下，問她：&ldo;你想穿哪一件衣裳？&rdo;

程妍幾乎已經睡著了，閉著眼睛，黑色的發，蒼白的臉，看著有幾分令人心驚的美麗和脆弱。

她沒有回答。

段邵風漆黑的眼眸看著她，好一會兒，動也不動，之後他低頭吻了她的唇，道：&ldo;那我幫你選了？&rdo;

這一次，她聽見了，閉著眼睛&ldo;嗯&rdo;了一聲。

直到聽見她的聲音，段邵風的神色才緩和下來。

穿好了衣裙，梳好了頭髮，段邵風還給她上了妝，掩去了她蒼白得驚人的臉，少女的臉看著粉嫩起來，有了幾分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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