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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短髮,到她半眯著的雙眸,再到那已經微微紅腫的雙唇。
她如一件藝術品,展覽在他的眼前。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撫平她皺著的眉頭,低下頭去輕吻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埋首在她的脖頸間,用自己的下顎磨蹭著她柔嫩的肌膚。女性的香味,瀰漫在他的鼻息間。
這些年來,他每天都在想她,想念她身上的味道,想念親吻著她的感覺。這感覺就好像是罌粟,令人難以自拔越發上癮,越發痛苦。再次將人摟在懷裡,感受著來自她身上的嬌柔,用她灼熱的身軀溫熱自己的冰冷。
身下脹滿了*,是一個男人發自內心對一個女人的渴望。前所未有的感覺,強烈得讓他失了理智。一個身心都正常的男人,在情。事這方面自然是會有所需求的。他不止一次試過在別的女人身上找尋慰藉,試圖釋放自己的欲。望。
二十歲那年,她第一次給過他這種感覺,但那是情。欲。他親吻著她,兩人意亂情迷之際,她害怕地揪著他的衣襟,就在那樣的情況下他也只是忍著身體的疼痛,將懷中的人緊緊地摟著。人們總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陳子昂對此並不打算多作辯駁。在生理上,男人與女人的構造本就不同,男人可以沒有感情而不能沒有欲。望。
他也會有,只是後來和她分開後,每一次都只是來身體的需求。沒有情感付諸的*,男人與動物又有何區別。人人都以為聞楠是他陳子昂在外包養的情。婦,根本就不會有人相信他們之間沒有發生過男女關係。
男歡女愛,是這個世界上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他曾經也以為自己會控制不了,所以在第一次把聞楠帶了回去,他瘋狂地親吻著她,她也熱情地回應著,只是睜開眼看到的是另一張臉時,他已經把人推開,心冷了一半。
不是她,誰都不可以。
陳子昂竟不知道自己可以堅持著這麼多年,他的唇在姚芫的身上肆意的遊走,撩撥著她柔滑的肌膚,撩撥著兩人沉靜的心。
“陸兆,別鬧。。。”她的聲音溫柔,連帶著一絲顫抖。
真正顫抖著的卻是她身上的男人,他直挺著背脊,身體已經僵硬。薄唇停留在她的鎖骨上,迷亂的眼霎時清明起來。
男人可以和一個自己不愛或者不愛自己的女人上。床,卻不可以容忍這個女人躺在自己身下的時候,喊著的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城市外面疾風驟雨,房間裡面即使開著空調,他卻不覺得有一分暖意。寒冷席捲著全身,從他的心底散發出來,並且透過他身體的每一處。
“你在叫著誰的名字?”他從她的身體起來,站在床邊,眼睛直直地盯著床上的人,那眼神狠戾懾人。
“陸兆。。。”還是同一個人的名字,只是這一次,她聲音雖小,卻清晰不已。
陳子昂的嘴角劃過一絲戲謔,額上的青筋驟然暴起,他能感覺到自己握在身下的手已經在咯咯作響。伸手將她從床上拽了起來,託著她的後腦勺,逼迫她正視自己,“你給我看清楚,我是誰。”
他是誰?姚芫倏然笑了起來,因著雙眼裡帶著迷濛,那笑容嫵媚異常。
她不說話,就只是看著他笑。這樣的她,讓他有打人的衝動。將人拽起,半抱著進了浴室,開著淋浴任憑冰冷的水噴灑在她的臉上。
姚芫嗆了口水,不停地咳嗽,拽著她的人卻沒有一點放手的意思。那水真涼,打溼了她的發,她的臉,還有她的全身。
今天本來就穿得不多,這樣淋過以後,那緊貼在身上的衣服,跟沒穿一樣。她冷得打了冷噤,他忽地將人抵在胸前,壓抑著滿心的怒氣,低吼道:“說,我是誰?”
高挺的鼻,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是那一雙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這樣稜角分明的五官,這樣只讓人看一眼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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