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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了揉亂糟糟的頭髮,伸了伸全身痠痛不已的身軀,慢慢的起身下床,在看見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時,連忙鑽回自己的被窩,視線開始搜尋著自己昨天晚上穿得黑色夜行衣,眼眸不小心觸及那丟棄在地上的一團黑布,她昨晚的部分記憶瞬間回籠,這不就是她家親愛的昨晚在她身上撕扯下來的嗎?這個樣子早已經作廢了。
她頓時像是洩了的氣球一樣,無力的坐在床上,她早就說過不要那麼猴急撕扯她的衣服,這個男人總是說不聽,看吧,好端端的衣服又被撕壞了,胡瑾萱黑溜溜的眼睛無奈地在周圍瞄來瞄去,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衣服暫時穿一穿,不然她就得一直呆在床上了。
她披著被子在房間瞄來瞄去,終於在大床的另一邊看見一套黑色的浴袍,男性浴袍?那就可能是她家親愛的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的將寬大的浴袍裹到自己的身上,輕輕地走下床,往房間外面走去,在床上呆了一天了,全身腰骨就像快要散架一樣。
胡瑾萱一走出房間的門口,一群訓練有素的傭人停下手裡的工作恭敬地大喊著:“夫人好!”,她的心裡頓時嚇得撲撲亂跳,但是面上卻強裝很鎮定的樣子,畢竟她是做殺手這一行的,無論心裡多麼的翻滾,臉上的情緒隨時都能夠保持的波瀾不驚的樣子。
她淡淡的掃了一眼人群,敏感的耳朵聽著她們的呼吸聲,發覺她們呼吸綿長,是有武功底子的人,眼裡一瞬間的激賞一閃而過,想不到這裡連傭人都這麼的優秀,只是不知道她家親愛的背後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夫人?在家裡,那群人也是叫她夫人,但是她們口中的夫人是貴婦人,而這裡的夫人是什麼意思呢?這就耐人尋味了,胡瑾萱是笑非笑的想道,就在剛剛起床到現在的這一小段時間裡,她已經理清了許多的頭緒,比如說她家親愛的必定是這棟豪華的不亞於家裡的別墅的主人,不然她們不會在叫她夫人的同時而不帶上姓,又比如說這裡讓她想到了自己組織的那棟別墅,不知道這裡會不會也是某個組織的集合點,胡瑾萱越想發覺越有趣了。
所有的傭人都恭敬而戰戰兢兢的等候眼前女主人的吩咐,她那美麗的瞳眸只需要這樣淡淡的瞥過來,就讓她們感覺到了無限的壓力,這種壓力她們只在主子的身上看見過,真不愧是她們的女主人,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她們的主子。
此刻胡瑾萱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一陣子的沉思模樣已經收服了在場的大部分傭人,要是知道了這樣子就讓這幫人這麼的崇拜的話,她一定會仰天長嘆自己的實力還沒有完全拿出來呢。
她點了點頭,然後繼續往前走,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胡瑾萱猛地一個轉身,發現大部分的傭人看著她的目光很曖昧,好像她是赤(禁詞)裸裸的在她們的面前似的,她疑惑的瞧了瞧自己的身上,發現還好,她是有穿黑色浴袍的,不過這身上的寬大浴袍是男人的罷了,這也沒法子,誰叫她們都不準備好給她穿,害的她沒有衣服可穿,只能穿她家親愛的衣服咯,反正在家裡她常常拿她家親愛的襯衫來穿,這群人真是大驚小怪。
本來一直偷偷地瞧著胡瑾萱的傭人們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回過身來,頓時嚇得一大跳,連忙低下頭去假裝幹活,生怕得罪這位女主人,畢竟女主人的為人怎麼樣,她們並不清楚。一般來說,那些富太太都很有脾氣的,所以大家都戰戰兢兢的。
“那個,宸去了哪裡?”胡瑾萱試著輕聲的說道,以免嚇到別人,自己成了罪大惡極的狠毒女人,心裡奇怪,明明是訓練有素有武功底子的人,為什麼這個時候會那麼怕她呢,她又不是老虎,何況她都沒有兇她們。
只是胡瑾萱哪裡會知道,這群黑幫裡的人對待任何人都是無情的模樣,但是卻是忠心的人,所有人她們都不怕,只是怕她們的主子,因此連帶主子在乎的人也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