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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著胸膛保證。
“哦~”朱月暖仔細的打量著,字跡倒都是楚宜桐的。
“路上累了吧?我這就去燒水,二炳的房間也要打掃打掃,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李玉娘見幾人站在鋪子裡說個沒完,忙招呼著,先提了包裹進了院子。
楚重錘笑呵呵的跟了進去。
楚二炳坐在一邊。對著悅茶噓寒問暖。
朱月暖略站了站。想了想還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有些悶熱,她先開了窗,坐在窗前拆信。
先拆的自然是楚二炳帶回來的那一封。
“暖妻……”一看這一句。朱月暖面露微笑,專注的看了起來。
楚宜桐的信一如既往般,細說著一路所見所聞所感,說著清淼先生對他的影響。說著他向清淼先生學了什麼,文治武功又有多少的長進。
“徐大人推薦京都徐豫大儒。算算時日,應試在即,故決定隨小舅直赴京都……”
朱月暖又拆開第二封,第一句便凝住了目光:“月暖吾妻……”
她頓時抿了唇。將兩封信放在一起對比,字跡一樣,語句用詞風格一樣。內容卻完全相反,這封信上寫的。卻是說思念成狂,欲擇日歸家與她見面後才赴京都應試。
完全相反的內容,不一樣的稱呼,讓朱月暖頓時凝重了起來。
拿著那封驛卒送來的信,朱月暖對著陽光照了又照,好一會兒,她突然起身,到了桌邊,將信平鋪,隨手便倒上一杯茶潑了上去,整張紙瞬間被浸透。
漸漸的便顯出了端倪。
一張紙竟然出現了無數的小字塊。
朱月暖隨手一撥,那些小字塊都粘在了她手上。
片刻,小字塊全都弄了下來,而原本的信紙上,卻只剩下稀稀朗朗的兩個字:漏題。
朱月暖靜靜的站著,低頭凝望了許久,才收起來所有東西,轉身出去。
“這……什麼意思?”前面鋪子裡,楚二炳已經不在,只有悅茶一個人看顧,聽完朱月暖的話,悅茶瞬間睜大了眼睛,“有人拼湊了一整封姑爺的事,就為了告訴你,漏題兩字?”
“嗯。”朱月暖點頭。
“漏的什麼題?”悅茶皺眉,一頭霧水。
“不知。”朱月暖也一臉困惑。
“不會說科考的題吧?”悅茶說了一句,立即便搖頭否決,“怎麼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那可是科考,誰有這樣大的本事,能提前這麼久知道題,還能知道漏題?小姐,我覺得,這可能是有人放的煙霧彈,故意來攪亂你的心的。”
“會不會是陸二哥……”朱月暖卻還在想,喃喃的說著。
“小姐,如果是陸公子,他為什麼要冒棄姑爺給你寫這樣的信?”悅茶一直搖頭,皺眉思考著。
“不行,我得寫封信給陸二哥,讓他打聽打聽。”朱月暖始終不放心,起身坐到了書案前,直接提筆寫信。
“小姐想到了什麼?”悅茶打量著朱月暖的臉色,問道。
“你還記得嗎?前朝有個科舉舞弊大案。”朱月暖低低的說著,手上的筆不停,“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是真的,禹知沒有半點兒防備,怕是……”
“小姐,如果有人盯住你,想做什麼的話,驛卒已經不可靠了。”悅茶聞言,神情頓時也凝重了起來,“小姐若不放心,我可以幫你跑這一趟。”
“你的傷……”朱月暖抬頭,擔心的打量著悅茶。
“我的傷已經沒事了。”悅茶搖頭,認真的說道,“我會小心,一定親手把信交到陸公子手上。”
“你不曾見過他……”朱月暖微顰著眉。
“我可以直接找爺呀,他們才離開禹洋府不久不是嗎?”悅茶手指點著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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