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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賣X□□。”
“這麼勇猛!”鄭惟汐誇她。
餘顏伸手噓了一下,壓低聲音,“好戲在後面。警察來了以後,渣男不負眾望啊,兩女一男,縮在一起。我算開眼了。”
“姘頭也在裡面?”鄭惟汐的想象力被挑戰了一把。
“沒有。警察帶去審訊的時候,渣男說那倆女的是他頭天晚上在酒吧遇到的。”
“此人真是”鄭惟汐倒吸一口氣。
“然後我給渣男的姘頭打了電話”
“你有她電話?”
“賬單上他每天早上在西鳳園附近撥打的電話囉”餘顏陰惻惻笑了笑“我告訴她,你男人在外嫖娼被拘留了,他留的你的電話,請你過來一下。”
“那女的果然火速趕來。開始不肯相信,聽警察說完後,給了渣男倆耳刮子,屁股一拍跑了。”
這結局很有衝擊力,鄭惟汐暫時沒說上話,半刻後問餘顏“你帶的工具,派上用場沒?”
“用了。”餘顏眉飛色舞“趁警察抓人的時候,老孃把渣男丟在地上的褲子全剪了,Y圍著浴巾進的局子。”
陸熙的離婚案在2個月後宣判,宣判結束的當天,陸熙給鄭惟汐和餘顏發來簡訊,大意是表示感謝,同時告訴她們,因為有證據證明男方有錯在先,婚前協議被宣佈無效,簡訊最後寫道“我會離開B市一段時間,後會有期。”
***
春節很快來了,陳省心天天做鄭惟汐的工作讓她跟自己回老家。
“不好。”鄭惟汐擺架子“按規矩你得先上女方家。”
“那我跟你回去。”陳省心不假思索回應。
“哦”鄭惟汐打起了退堂鼓“先不著急啊,等我這次回去召集家裡開完吹風會後,你再隆重登場。給他們點思想準備時間。”
陳省心想,這意思,我還不夠讓她放心大膽體體面面地帶回家去遛一圈。
“怎麼了?”鄭惟汐捏捏他的臉。
“傷自尊了。”
鄭惟汐的票比陳省心早一天,走的那天早上,B市飄起了小雪,白色的雪粒被風吹著爭先恐後往臉上撲來,微涼潮溼的空氣裡被摻進了離愁別緒,像是加足了二氧化碳氣體的可樂,呼吸起來與平常不太一樣,格外凜冽刺激。
“要不然我退了票和你一起回去吧?”站臺上,鄭惟汐說。
“你想好了?”陳省心拉起她準備往回走“還站這幹什麼?去買明天的票。”
“啊,還是不要了~”立馬反悔了。
“就知道你變來變去。”
乘務員開始催旅客上車。
“再見。”鄭惟汐附在他耳邊說。
“好”陳省心把攥了很久的戒指塞進她手心,又把她的手握緊。
“什麼東西?”
“上車再把手開啟。”
***
火車緩慢駛出站臺,雪越下越大,窗外的田野裡籠上了白色的薄紗。躺在鄭惟汐手心裡的幾乎可以算是一枚素戒,光滑的珀金戒身,戒面上鑲嵌著一顆小小的鑽石,閃著瑩瑩的火彩,像是落進掌心的一片雪花,稍不留神就會融化。
她把戒指套進無名指,大小倒合適。
這意外的收穫讓她樂開了花,但又頗感遺憾的覺得送戒指的人也太不會選時候了。
“這算是求婚嗎?”鄭惟汐給陳省心發簡訊,“鑽石好小的。還沒有外面的雪粒大。”
“鉑金硬度高,鑲不了太大的鑽石。”陳省心回覆她“這是裡面最大的了。”
“怎麼今天送?”她繼續問“為什麼不選一個有氣氛的時候?你這個場合選得真沒情調。”
沒有燭光、星光、月光,好歹也選個隆重的日子,搭配點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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