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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若遙平時的步子就已經了很慢了,而此時他的步子更加的慢了起來,慢的令人懷疑他是在尋人還是在賞景,更即使這裡除了曲折、綿長的通道,並無任何景物,甚至連一株小草都沒有。
“你不快些,不怕她被人帶走找不到了嗎?”青茉兒閃過前面的清風明月來到藍若遙身邊問道。
聽到他的話,藍若遙微微的回身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一絲光芒閃過。“你怎麼知道她被人帶走?”
聲音雖輕,但卻像一股巨浪壓向青茉兒,讓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懼色,“我————我猜的。” 垂下頭,青茉兒訥訥的說道,再也不敢直視藍若遙此時盯住他的眼睛。
看了青茉兒良久,藍若遙回身繼續走著,但是一道聲音卻恍若輕煙般,從他的口中飄出:“無論傷了她的人是誰,我都會讓他加倍償還。”
沒有人看到藍若遙的此時的神情,但是每個人都知道,他說的絕對是真的,而他也一定能夠辦的到。
究竟是誰帶走了樂小步,而那血是否就是樂小步的?
咕隆隆————車輪碾過地面的聲音在一條離雲來客棧不遠的小路上響起,突起的聲音,驚起了林中的飛鳥,“噗噗————簌簌”的聲音此起彼伏。
車轅上盤腿坐著的是一名頭戴斗笠之人,一件蓑衣隨意的搭在車轅的另一側,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起點點金光,蓑衣上的水氣慢慢的被太陽奪去。 ?
豪華的馬車?斗笠?蓑衣?趕車人?
原來這竟然是雨中曾經出現在林子外面的那輛豪華的馬車。
淡紫色的垂紗裡此時仿似是多了一個人,一個受傷極重的人。
“你——不配擁有這張臉!”樂小步靠在車廂內,強忍著胸中的翻騰,微微喘息著,冷冷的說道。
一張光滑細膩紅潤的俏臉,此時竟是沒有一絲血色。沒有人在流了那麼多血後,還會紅潤滿面。
“哦?呵呵,我的確是不配。”
藍若遙,不,是易容成藍若遙的男人坐在樂小步的對面無所謂的笑著,一點兒也不在意樂小步的諷刺。
眼中露出了一抹殘忍,手輕輕的執起腳側的酒壺,端起來懸在樂小步傷口上方,“你說,如果我把它倒在這裡你會怎樣呢?”男人指著樂小步胸前的大片鮮紅笑著問道。
他雖然在笑,但是那笑卻沒有一絲到達他的眼底。
“你何不試試?”樂小步有些兒吃力的抬手將唇角咳出的血跡抹去,不改邪氣的笑道,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
任何有一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傷口上撒酒,那會是一種怎樣的酷刑,一個男人都不見得能夠承受的了那種撕心的疼痛,更何況是女人?
對於樂小步來說,她更是知道這些,然而知道歸知道、她卻不想在這種人面前露怯。更何況,除了令傷口疼痛難當,如還知道酒的另一個作用。
聽到樂小步話,再看到樂小步那不在乎的神色,男人微微一怔,“你的確與其他女人不一樣,難怪他們都會喜歡上你。”
“他們?他們是誰?”樂小步不動聲色的問道。難道,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哼,以為我會告訴你嗎?不要做夢了。”說完,手微微一傾,壺中的酒就如一柱清泉落到了樂小步的傷口之上。
一陣劇痛突地襲來,令樂小步差一點昏厥過去,可是強烈的意識提醒她————不可以。
樂小步,你最近的警惕性實在是太差勁了,竟然落到被人整的如此悲慘的田地。樂小步暗暗的在心中罵著自己。
“你真的是令人佩服,不過,你也不用如此忍著,你可以哭,也可以大叫,我不會說出去,。江湖上的‘毒王’樂小步還是原來那個亦正亦邪的‘毒王’樂小步。”男人得意的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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