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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死亡後,圍觀的群眾才想到了報警。但這注定是沒用的,就在街口的警車像是被釘子釘在那裡一樣熄了火,沒有任何行動。
“你們是誰?”身邊最後一名小弟華麗倒下,用驚恐目光注視著面前這兩個異常強大且詭異少年的文泰顫聲問道。
“你好文先生,我知道你很多事情。貌似你也知道我一些事情,所以我們也就不用做更為深入的自我介紹了。簡單點,我叫王七步。就是到現在還在猶豫要不要殺掉何飛龍兒子的那個燕京二世祖。”王七步的開場白總是那麼欠抽和讓人難以接受。但不幸的是他自我感覺也總是特別良好的稱呼這是風格之類的東西。那句話怎麼說來的?人品好的人的人品都差不多,人品不好的人則各有各的下限。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劇情已經陷入簡單且乏味的貓戲耗子橋段中嶽筱晨繞過文泰,然後徑直去問關二爺要了一個蘋果,然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都不用別的,單從文泰的神情來看他也是知道了些什麼的。但為了自己的生命儘量安全,他還是這麼說道“王,王先生,我想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什麼的真的沒有。”王七步回答的特別誠懇。而收到這樣誠懇回答的文泰都快要哭了。
“好吧,就算是讓你死的再清楚些。昨天晚上的事情就是我命令做的。你失蹤的手下有一些應該是自己害怕躲起來了,但確實有一部分是遭到了我的逮捕和審問,其中七人更是因為罪犯滔天而直接被我的人就地處決。”這也是王七步的招牌,就像議論菜價那樣的議論著生死攸關,攸關很多人生死。
………【第二十一章 湘江水 紅又紅】………
香港社會最進步或者說多少都有些無奈的就是那張狗仔時代的標籤,嗯,這是一個不管如何洗滌都像過期口香糖粘在純白體恤衫上般的頑固存在。好吧,客觀的說,這一現象的成因在很大層面都源於國人胸腔內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而另一部分則要歸咎於缺乏監管的香港新聞、娛樂事業衍生出來的畸形模式;無八卦,不新聞。而就在一九九七年五月六號這天,如果不發生類似當時香港電影兩大票房機器周星星和周發發搞基的奇聞,那麼所有報紙的頭條標題就一定會是類似三和社尖東堂口發生大規模械鬥,致死傷無數這樣的寫實文字了。
從第一個報社線人打電話給記者的那刻開始算起,到三和社外手持長槍短炮的記者就算和之前人員整齊的社團正面PK也能不落下風為止,時間也不過才過去了區區十五分鐘。一泡屎的時間而已啊(不含便秘)!香港記者的速度一度讓醫院的救護人員、消防隊的消防人員表示壓力很大。這點從不久之後醫院的救護人員趕到,卻被堵在記者牆外面進不來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了。
不過這也沒什麼。洗腦流電影裡常常出現的某個醫生在付出巨大代價救了某個十惡不赦的渣之後,還會說上一句“在醫生面前,所有病人都是平等的”用錯了地方的屁話的情節也只可能在電影中出現而已。就像今天這種情況,幾乎素有的救護人員都在擠入未果後選擇了站在外面等待。畢竟誰也不傻,自己或者家裡人或多或少都受到過黑幫不良影響的他們一致都認為,真的範不著為了這群古惑仔跟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記者們死磕,值不當的。在耽擱的時間裡,又有幾名重傷者斷氣,更多的人則是永遠的失去了某項(隨機,不特指,想到那去的傢伙,乃還真是淫…蕩呢。)生理機能,從此加入殘疾古惑仔的龐大隊伍。是啦,其實也應該是這樣的。如果壞人還能享受和好人同等待遇的話,那豈不是對好人天大的不公嗎?
堂口外的情況暫且不提,單說堂口內正在上演的劇情可謂是更加的詭異。滿屋子呻吟和慘叫聲中,灰衣少年嶽筱晨特沒形象的坐在神龕旁吃著順來的蘋果;社團大哥像個崩潰的低能兒那般渾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