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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門風一向看重的季正成,是不會讓恩允找到白小染的,幸好所有人的有隱瞞了恩允是白小染救他的,不然,恩允知道了,一定是天翻地覆的尋找了。
季正成對季恩允說:“你先回去把公司的事處理好,一切安頓好,你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我這樣說,可以了吧?”
季恩允安心的離開了,他想,白小染,你等我,等我處理好一切,我就來找你,一定要等著我。
看著季恩允的車走遠了,季正成轉身對文叔說:“阿文,開車,我們要去一個地方。”
章家暮推著白小染,在院子裡曬著太陽,他給她的腿按摩著,她的心情漸漸也好了很多,毒癮自己的克服了,難道會被一雙無力的腿打敗了嗎?
“家暮,我很好,你不要多想,我心裡沒有什麼痛苦了,真的,沒有了。”白小染地頭看家暮,他揉著她的腿,眼淚掉在她的腿上,他像孩子一樣,用袖子使勁的撫掉眼淚。
白小染手握住了家暮的手,說:“家暮,我不要為了我傷感什麼,我覺得一切都很明朗,我不想你為我難過,一直,都是我在對不起你。”
家暮搖著頭,將白小染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這一切都被站在院外的季正成看到了,他想,果真是個隨便的野性女子,這麼快,就和其它的男人相處在一起了。本來對她僅有的感激,也不復存在了。
季正成咳嗽了一聲,推開院門,他還是那樣,一副高高在上,做什麼事都不用請示的王爺樣子。白小染有些驚訝,會有人來找自己嗎?家暮也茫然了,都不認識這個人。
季正成眼神裡有厭惡,只是當他看清楚白小染坐著的是輪椅的時候,多少有些不忍,他看著白小染,問:“你是白小染吧,你的腿是怎麼了?”
白小染笑笑,說:“你是來要買畫的客人嗎?我的腿和手都受傷了,最近是不可以畫畫了。”她把他當成買畫的客人了。
季正成繼續說:“你的腿是為了救恩允受傷的嗎?我是季恩允的父親季正成,你的腿,我很遺憾,我是來感謝你救了我的兒子。”
白小染沒有想到是季恩允的父親,她微笑著說:“不用謝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季正成將一張支票放在白小染沒有知覺的腿上,冷冷地說:“我們季家從不食言,救了季恩允,我們就獎勵一百萬,這些錢,你拿去看腿吧,你還年輕。希望你忘掉恩允,即使他和你面對面,你都要忘掉他,你這個樣子,我想他也會嚇跑的!”
家暮氣的握拳,說:“你們姓季的還有良心嗎?什麼嚇跑,我告訴你,小染很好,你別拿你的破錢來施捨什麼,我們不需要!”
白小染拉住家暮的衣角,她拿著那張一百萬的支票,淡淡地說:“一百萬,我畫多少幅畫才能掙到啊,我收下了,季總裁果然大方。你放心,我不會再接近你的兒子的。順便告訴你,我有愛人了。”白小染牽起章家暮的手,家暮緊緊地握住了。
季正成不知道怎麼的,心裡面有絲絲的不是滋味,他看著白小染的眼睛,就覺得自己欠這個女孩子很多。季正成說:“那好,我也就沒有什麼擔心了。”
季正成走了之後,家暮問小染:“為什麼要收下那一百萬?”
白小染說:“不收下,他會放心嗎?他會認為我還想著他的兒子,我這樣是想告訴他,我拿了這一百萬,我就再也不會出現在季恩允的生命裡了。”
那天夜裡,家暮聽到了白小染隱隱的啜泣,她的心,是裂開的,裂開了一個縫。
白小染覺得一切就像是自己的一場獨角戲,哪怕有配角,總是孤單的,只是結局的好壞,還重要嗎?傾一生去愛一次,心甘情願葬了心去討好一個人,這樣的討好,真是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