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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耍瘋,陸氏吃痛,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周天佑低低地笑,按著她肩膀問:“我不介意被你弄,可你有傢伙使嗎?”
噎得陸氏只能掐了他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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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
日頭一落山,天就黑了。
阿南又回去跟叔叔舅舅們睡一炕了,凝香鋪好被子,鑽進被窩後一邊哄女兒一邊與陸成說話:“明天阿木就要上學堂了,你到底想出名字了沒?”
去年秋收後陸成帶阿南去鎮上拜先生,學堂裡的趙夫子得知阿木還沒有大名,讓他們正式入學堂讀書前想一個。凝香想了倆都被陸成說不好聽,乾脆讓陸成起,反正他這個姐夫跟半個父親也差不多了。
陸成確實想到了一個自己感覺不錯的,就等媳婦問呢,此時頗有信心地道:“榮字如何?陸榮,榮華富貴,多好的兆頭。”
凝香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陸成不解,跟著想到什麼,笑道:“雖然不是左右偏旁的,但裡面有木字。”
媳婦說了,得像徐槐那樣,取個木字旁的。
凝香哼了哼,盯著他提醒道:“阿木是我弟弟,是我們徐家人!”
陸成怔住,隨即大笑。因為阿木太小,他完全把阿木當兒子養了,想名字直接扣了自家的姓。
“趕緊給我生個兒子!”在媳婦跟前丟了人,陸成飛快鑽到凝香娘倆的被窩,在她身後使壞。
凝香暗暗好笑,女兒睡著就跟他生兒子去了,結果陸成又在關鍵時刻及時退出了莊稼地。
他還沒過夠想什麼時候抱媳婦就什麼時候抱的日子,至於兒子,不急。
恩愛一番,夫妻倆舒舒服服地睡了,而老院那邊,躺到陸定阿木都睡著了,陸言悄悄地下了地。?
第179章
?正月十六的晚上,皓月當空,刺骨冷風捲著如水的月光吹過來,凍得人直打寒顫。
這種時候還想約會的,要麼是分離太久的夫妻,要麼就是剛剛好上的,新鮮地什麼都不顧。
陸言自己不怕冷,但他怕他的好表妹凍著,因此去叫表妹前先鬼鬼祟祟地將自己的被褥被子抱到了前院的驢棚。驢棚靠近屋子這邊用木板分成了兩部分,地方寬敞的那邊拴著毛驢,狹窄的這邊擺著準備喂毛驢的乾草,當墊子最合適。
陸言鋪好被子,摸摸裡面還有一點他留下的熱氣,滿意地笑了,然後折回西屋門口,對著門縫輕輕地學耗子吱吱了一聲。
裡面沒有回應,陸言耐心地等著,終於聽到有人起來的動靜,這才往後退了幾步。
阿桃睡得香,也許寒冷的冬夜眾人睡得都香,周玉悄無聲息地穿好衣裳,因為只想同即將遠行的表哥說幾句話就回來,她沒再費事梳頭,裹緊斗篷便走了出來。昏暗裡,陸言牽著她手,帶她去了前院。
“去哪兒啊?”周玉見男人牽著她往驢棚走,不太確定地問。
“這邊冷,我抱了被子來,咱們蓋著被子說。”陸言壓低聲音道。
咱們蓋著被子,不是她一人蓋被子。
周玉臉上一陣冷一陣熱的,惱怒地往回掙手。他把她當什麼了?再喜歡,也不能沒成親就鑽一個被窩啊,上次只是靠在他懷裡他就動手動腳亂碰了,這次真與他躺一個被窩,他,他該不會真想那樣吧?
周玉越發不肯上前。
“阿玉,我三月才回來,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蓋被子只是怕咱們凍出病來,絕沒有欺負你的意思,你別怕。”陸言將人抱到懷裡,用自己的肩膀幫她擋住風,下巴貼著她額頭,“我離開這麼久,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低沉不捨的聲音,聽得小姑娘軟了心腸。
扭捏了一會兒,半推半就地先鑽進了鋪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