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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進去她在講什麼,總是迷迷糊糊地用嘴將她的嘴堵住,然後就順勢滾到床上或者癱在地板上……
於是,我們的關係不斷升級。在我的要求下,悠悠搬來與我同居。
我們兩個人常去專賣中國食品的雜貨店“知音”,像一對恩恩愛愛的新婚夫婦般買一大堆從國內運來的河魚、螃蟹、蝦、甲魚等新鮮貨回家,一起做著吃。
我烹製辣味的湖南菜、悠悠烹製醬油較多的甜味上海菜,然後在床前的小桌子旁一起享受。
曾經是舞蹈演員的悠悠,斜躺在床上,可將她那優美的長腿高高抬起,捱到她的耳朵,對從鏡子裡欣賞她的我媚笑著。
我也迎合著他擺出一個造型。片刻之後,慢慢將手伸向悠悠的身體……我們能在身體韻律中找到共鳴,這是和其他女人之間不曾有過的體驗。
悠悠的柔軟肢體與我的熱情陽剛相碰撞,簡直就是那對“天生一對”的最完美的註解。身體上的和諧讓我對悠悠產生了越來越深的依賴。
我們倆都喜歡喝甲魚湯。有一天,我收工後從歌舞伎町回到家,聽到陽臺上有很大的聲音,以為出了什麼事,趕快奔過去,原來是悠悠,她的表情很恐怖,緊皺雙眉,兩眼充滿仇恨般地盯著手裡拿著的塑膠袋,裡面不知道裝進了什麼,正奮力往陽臺的水泥地上一下一下摔打著,嗵—嗵—嗵—,地板發出沉重的響聲。我急忙開啟陽臺門問她:
“悠悠!你在幹什麼?出了什麼事了?”
突然聽到問話,悠悠一驚,回過頭看見是我,隨即綻開了笑容,撲進我懷裡,白皙的小臉上和尖尖的鼻頭上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你終於回來了!我非常想吃這個。”
她說著開啟了手裡的塑膠袋。裡面一隻滿是血汙的甲魚正痛苦地掙扎著。
“啊!是甲魚呀!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了呢!”
“我不會殺甲魚嘛!我怕被咬了手指,所以想把它摔死。可怎麼也摔不死它。”
殺甲魚從來都是我的工作。儘管如此,一向文靜的悠悠當時那種發狠的神情還是讓我很擔心。
“你不會哪天也把我當甲魚給摔成這樣吧?”
我嘴裡雖然開著玩笑,但心裡卻真的有些擔憂。
“神經病!胡說什麼呢?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哎!你是不是打算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啊?不然怎麼會這樣問我?”
說著,她撲哧一笑,就是這一笑最可怕,這笑容裡面藏著誘惑男人、讓男人屈服的“毒藥”。當時的我就是一個已經深度中毒男人,如果早一點認清她的本質的話,我的1992年就會完全是另外一種樣子了。
我這個在夜晚的歌舞伎町都沒有被打敗的男人,卻被眼前的上海小女人輕易地就給俘獲了。
中野的公寓下面二樓有一家美容美髮店,出於方便,總是喜歡去那兒理髮。
成為久美子常客的重要原因是,她也作為留學生去過澳大利亞兩年,與當年的華裔談過戀愛,她還對辣味的中國菜特別鍾愛。
那家美髮院的女店長名叫久美子,年齡比我小三歲,卻總是像個大姐那樣關照我,聽我訴說一些個人的煩惱,幫我想辦法、出主意。她曾在澳大利亞留過學,還跟一箇中國男孩談過戀愛,所以非常能理解我在異國他鄉的處境。我也帶悠悠一起去過,久美子的技術不錯,我們成了她的常客。
第八章 騙與愛(2)
有一次我去剪頭髮,看到一個比真武還要胖出幾圈的男人在裡面和女孩子們聊興正濃,那些平時略顯矜持的女孩子像接待她們所崇拜的影星那樣熱情甚至謙恭地圍著他,聽他神侃。那男人身穿和服,頭上還扎著一個髮髻,打扮的那些相撲運動員們差不多。見我饒有興趣地注視著他們,久美子走過來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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