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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在一個平淡無奇的傍晚突如其來的發生了,一輛失控的重型卡車在壓扁一輛藍色比亞迪後,又連續衝撞了十幾輛車,遠遠圍觀的人暮色中看著醫療隊把傷員從一輛輛壓扁的車裡抬出來,原本平靜安詳的商業街飄滿腥膩氣味。
陳未南調大車載廣播的音量,聽著播報員做的同步播報——確認死亡人數5人,重傷17人。
播報員毫無感情的播報好像他的報道和人命無關,而是一起再普通不過的社會新聞,這讓陳未南不滿的關掉了廣播。
他重重地拍著方向盤,自我鼓勵道:“柴焰才不會有事呢,她不會是那五分之一,連十七分之一都不是!”
一路的自我催眠後,陳未南站在手術室外。護士說,柴焰就在和他隔了幾道門的地方接受搶救,護士說她傷的很重。
怎麼會這樣呢?陳未南捂住頭,蹲在牆邊,他想起了幾年前,也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讓那個遲秋成送了命,也是那場意外讓他有了另一重身份——柴焰的男朋友“遲秋成”。
不要嫌棄我斷,短小精悍,下章揭秘,然後全劇終,哈哈哈,開玩笑的——醬留。
☆、Chapter5不伴(2)
Chapter5…2
回想一下,在陳未南看過的寥寥幾本小說裡,每每有關悲傷的回憶總始於一段簡約乾淨的環境描寫,或淒涼悲切,秋風掃落葉,或婉約溫柔,湖光明動。
屬於陳未南的這段記憶和那些不同,它發生在蘄南幾年未曾有過的炎熱盛夏,濃郁茂密的綠和刺耳的歡呼聲是那段回憶最初的模樣。
世界盃過去月餘,漸散的體育熱度因為一場校際籃球賽再掀波瀾。日光熾熱,比賽裡的明星人物陳未南獨自躺在樹影下的茵綠草坪上,嘴裡咬著草莖。偷閒的午後,人懶得連喘氣都嫌費力。
他闔著眼,感覺有輕輕的呼吸噴在臉上,他睜開眼,欒露露的瓜子臉逆光裡又大了不少。
“未南,你怎麼跑這來了?”她開口。
陳未南眨眨眼,想起李建對欒露露的評價,心想她聲音哪裡好聽了。他眉頭微蹙,“你脖子被人勒了?”
“啊?”
“我說你聲音難聽。”他一躍而起。站直在草地上的陳未南身材頎長,即使面無表情,臉型依然富有稜角。欒露露不明白,昨晚的陳未南還對她表現的友好紳士,這一秒怎麼就刻薄了。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她尷尬笑著,希望之前的都是錯覺。
“我很好。就是想告訴你,我對你沒興趣,離我遠點。”陳未南側頭摸了下耳朵,漫不經心的樣子,帶些痞氣。
“那昨晚吃飯,你幹嘛坐我旁邊?”
“李建他們給我留別的位子了?”
“那你……”欒露露想說,那你還讓我給你夾菜,哦,是李建說他夾不到,她主動夾的。,她咬著唇,拼命回憶著和他在一起的情形,她想找出幾件事情可以證明她沒有自作多情,很可惜,煽風點火的是李建,半推半就的是她,陳未南主動的一件也沒有。
沮喪之後,她覺得她被耍了。“你對我沒意思。你喜歡那個柴焰嗎?”她想起飯桌上見到的那個女生。
陳未南沒說話。
“你真喜歡她?”欒露露覺得可笑,“她哪裡好?哪裡比我好?”
“切。”嘲弄聲從陳未南嘴角發出,他轉身,身上的白襯衫被風鼓起,他的背影更寬了。他反問:“我更不是好東西,你幹嘛看上我?”
………
蟲鳴鳥叫的石子小徑上,陳未南踩著鴉青色的樹影,漸漸走遠。他解釋不清最近和柴焰間僵持的狀況是怎麼產生的,柴焰和遲秋成走的近,他心裡彆扭,就越縱然自己和其他女生曖昧不清,柴焰就和他更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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