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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心疼別人。文氏腹誹完小何氏,又低頭拍了拍身上的灰,“我看她心也真大。”自己地位被奪,新人帶著麟兒強勢入駐,她居然表現得那麼冷靜。
不過,平妻不也是妻嗎?文氏無所謂道:“她自己點頭了的,是苦是甜都得她自個兒嘗。”
“你不剛說二弟妹是不得不點頭嗎?”小何氏驚訝,“怎麼轉眼就變成她活該似的?”
平妻正妻都是妻,但能一樣嗎?說白了,就是李武拋棄了糟糠妻。
“哎呀,隨便說說而已,你怎麼那麼較真?”文氏一甩胳膊,“不說了,忙去了。”
怎麼反倒是她生氣起來了?
走到無人的僻靜處,李聰從懷裡掏出昨夜秀秀扔給他的東西——原本他以為被燒掉的畫有他和楊柳手掌形的葛布巾。東西可以失而復得,人呢?
“你是誰?”看著眼前陌生人的,翠北警惕道。
“小的鄭德,是康家醫館的學徒。”
那天那家小醫館,可是為什麼知道她在這裡?
“你找錯人了。”心有疑惑的翠北轉身欲走。
“那天翠北姑娘在醫館裡和一穿藍衣,自稱折腰了的盛夏姑娘…”
“行了。”翠北折身打斷道,她已經聽出對方話裡的要挾,強忍不滿道:“你來做什麼?”她要是不打斷,這叫鄭德的肯定能鬧得全府人都知道。
她恨極了這種感覺!
“小的奉師傅的命,給姑娘送些補藥,或許能解姑娘的燃眉之急。”鄭德將手裡的藥包雙手呈上。
沒等到上門求她拿藥續命的喜花,倒是別有所求的大夫上了門,還要解她的燃眉之急,怎麼想怎麼湊巧呢。翠北可不相信什麼巧合,說不定就是別有用心。
“你師傅想要什麼?”翠北沒伸手。
“府醫。”鄭德簡短道。
府醫每月有固定的俸祿,旱澇保收,又不需要天天出診,還有主子時不時的這的確是一個美差。
“你們既然知道我,就該知曉我現在的處境,把寶壓在我身上,不怕血本無歸嗎?”
“我們也沒什麼了,不怕輸。”鄭德道。
翠北緩慢接過,嘴裡謹慎道:“我要再考慮考慮。”
“靜候姑娘佳音。”鄭德也不催促。
“你是個人才。”無論她怎麼說都沒忘記自己原本的目的,翠北深深看了鄭德一眼,“以後必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多謝姑娘吉言,那鄭德就先告退了。”
無人的死巷子裡,盛夏將一錠二兩的銀子放到鄭德手上,稱讚道:“做得好。”
“盛夏姐姐客氣。”鄭德樂滋滋的將銀子收起,拱手道:“下次再有這等好事,姐姐可莫忘了我。”
“忘不了。”盛夏保證,隨即又正色叮囑:“今天這事一定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否則…”
“小的明白。”鄭德點頭,:“小的也不是第一次做事的毛頭小子了,知道分寸。”
“嗯,你去吧。”
鄭德又行了一禮。
盛夏四處張望了一下。那天在醫館的事情她回稟給杜氏之後,當夜又從老大夫嘴裡得知翠北疑心自己懷孕,但實際上只是胃脹氣。這個美妙的誤會她自然不會說出來,反倒讓那老大夫開了能使得胃脹氣的藥。
翠北以為她自己夠小心,卻不知她根本不會把藥下在飯菜裡,而是把翠北用的碗晚上偷過來煮在藥湯裡。翠北再用這個碗吃飯,自然就…哼,都落魄了,還保持著大丫鬟時的臭毛病,自己獨立用一副碗筷,不倒黴才怪。
至於為什麼要隔幾天才讓鄭德出現,當然是讓府裡的丫頭越多人看到翠北的“懷孕”跡象,也讓翠北惶恐。
不過,盛夏明白,大小姐是不喜歡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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