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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玩笑說：“不是這種犒勞，我要那個一下。”

溫惠臉頓時變得通紅，急著對我說：“小點聲了，這是酒店，叫人家聽見了多不好意思。”

我接著開玩笑說：“小點聲你就同意了？”

溫惠在桌下面的踢了我一腳，說：“去你的，老佔我便宜。”

我說：“唉，某些人老是想歪的，我說的那個一下，是想你親我一下。”

溫惠說：“你老來開我的玩笑，不理你了。”

我說：“那就說點正經的，我看叔叔和阿姨現在都不反對你跟我在一起，我想，阿惠，我們訂婚吧？”

在海門這個地方，訂婚是結婚前必須經過的一道手續，而且來得比結婚重要。不管你辦沒辦結婚手續，訂了婚這婚事就成了一大半，彼此都會認為對方是自己的家人了。

溫惠說：“我見過我小姑訂婚，手續是很麻煩的，這我要回去商量一下父母，才知道如何去做。”

我說：“再麻煩我也會去做，我想娶你。”

溫惠說：“你一點都不浪漫，這也算求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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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那你是不答應了？”

溫惠狡黠地說：“答應，你已經是我的了，可再別想逃了。”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酒店櫃檯上的花瓶裡有一枝玫瑰，就對溫惠說：“你等一下。”說著走到酒店的櫃檯前，對裡面的服務員說：“給我拿一瓶百事可樂，要塑膠瓶的。”

服務員遞給了我，我開啟，取下瓶蓋留在瓶上的塑膠圓環，把百事可樂遞還給服務員，說：“送給你喝了。”順手將櫃檯花瓶裡的玫瑰抽出，回到溫惠身邊，單腿跪在她面前，把玫瑰遞向她，問道：“你願意嫁給我嗎，阿惠？”

溫惠急忙來拉我，說：“快起來，這麼多人看著那。”

我說：“你還沒接受我的求婚那，我不起來。”

溫惠說：“我剛才不是答應你了嘛，快起來。”

我說：“你還沒接過玫瑰那。”

溫惠接過玫瑰，說：“我接了，你快起來。”

我說：“你的左手伸出來。”

溫惠伸出左手，問：“幹嗎？”

我抓住她白皙的手，把那個塑膠環套在她的無名指上，說：“從今天開始，你就屬於我了。放心，我會用白金鑽戒來換這個塑膠環的。”

四面的食客嘩嘩的鼓掌，個別喜歡熱鬧的甚至在喊：“親她。”

我站了起來，向四面一一抱拳說：“謝謝大家的鼓勵。”

溫惠也站了起來，臉紅到了脖子，拉著我就往外走，嘴裡說：“羞死人了，快走。”

一百二十四、合婚

溫惠只是偶爾嗅著玫瑰，一路上都沒說話。送她到家門口，她轉身要下車，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拉住她說：“你不要把今天當作玩笑，我是認真的，阿惠。你那個塑膠指環等訂婚的時候，我會真的用白金鑽戒來換得。”

溫惠說：“我知道。阿波，我看得出來，雖然你有時嘻嘻哈哈，其實骨子裡是個有原則的人，你不會隨便說話的。這個塑膠指環很有意義，我會好好保留的，但是，鑽戒我也是要的。”

我高興地說：“貪心鬼，那你是真的答應我了？”

溫惠扭捏地說：“傻瓜，你說那？”

我有些忘乎所以的搖著溫惠的手說：“我太高興了，我要跟你進去，跟叔叔提親。”

溫惠說：“你不能就這麼進去，我們海門這邊規矩很嚴的，等我問過了我父親要怎麼辦，我再通知你來。”

我壓抑不住心情的激動，說：“我真有些等不得了，最好是馬上就娶你過門。”

溫惠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