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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用筷子挑著麵條說:「你看,整碗麵就是一根麵條,嘗嘗好吃嗎,不過這裡不方便做蛋糕,等你明年生日,我給你做蛋糕。」
一下就給支到了明年。
不過陸嶺忍不住嘴角上揚,希望他們倆能夠年年有明年。
麵條裡沈溪加了好多青菜,配上鮮香軟爛的紅燒肉並不算膩,他們倆一人又喝了一瓶桔子汁,這頓飯吃得特別滿足。
吃完飯,沈溪提議去公園遛彎消食,現在是三月初,天還有點涼,從公園轉了一圈又回到軍藥廠門口。
沈溪問:「你要回招待所嗎?」
陸嶺點頭說是,不過他看了眼手錶說:「不著急,時間還早。」
沈溪看他明明捨不得走但又不肯表現出來的樣子很好笑,明早陸嶺就出發出任務,她也想跟陸嶺多待一會兒,於是提議:「要不你住我宿舍吧。」
想到她宿舍裡那張只有一米二寬的單人床,陸嶺的臉騰地紅了,連耳朵尖都紅透。
他拒絕道:「我還是回招待所吧。」
看他臉紅,沈溪臉也有點熱,不過還是覺得好笑,她說:「我對你一點那方面的想法都沒有。」
好像,是真的沒有。
「我可以給你找張行軍床。」沈溪補充道。
陸嶺這回答應了。
沈溪跟他一塊去招待所收拾行李,退房,又回到軍藥廠宿舍,沈溪從實驗室外面的休息是拎了張行軍床跟棉被來,擺在自己床邊。
好在棉被還挺乾淨。
晚上陸嶺仍然監督沈溪做伏地挺身跟單腿深蹲起立,又泡了奶粉麥乳精讓她喝。
一夜就那麼過去,沈溪早上醒來時陸嶺已經走了,給她留了張紙條,上面寫著:堅持鍛鍊身體,喝奶粉加麥乳精。
——
紀晏安收到陸嶺的信。
信被拆開檢查過才交到他手裡。
信上寫的是語錄,現在好多人寫信都是大段語錄,真正想說的話卻是寥寥幾句,可紀晏安拿到這封信除了語錄之外並無正文,他開始猜測也許是信沒寫完就寄了出來,不過他想陸嶺不至於犯這種粗心錯誤,也許是語錄另有深意。
他把語錄讀了一遍又一遍,實在解讀不出過多的意思,只能把信暫放一邊,幾天之後,把信在拿起來看,發現信紙的前四行開頭四個字豎著讀正好是「自欺欺人」。
最後一行的第一個字是「蠢」。
紀晏安覺得自己像一塊岩石,風化數千年後,終於裂成無數碎片。
肯定是沈溪親口告訴陸嶺的,說他編了一堆瞎話。
陸嶺特意寫信嘲笑他。
對方知道這件事後肯定非常得意。
這個陸嶺真是太可惡了。
可他又不好回信罵他。他沒法採用相同辦法,因為想罵的話濃縮不成幾個字。
而且他們的關係肯定更密切了。
想想就覺得憋屈。
——
趙若蘭再回來時,給沈溪帶了些爆魚,她說:「是我外婆親手做的,你嘗嘗好吃不?」
爆魚炸得外酥裡嫩,再配上醬汁味道提升了好幾個檔次,沈溪邊吃邊誇。
「這醬汁調的真是太棒了。」她說。
趙若蘭得意地說:「這醬汁也是秘製的呢,自然是好吃。」
三天之後,膏藥的檢驗結果就出來了,檢驗合格,軍藥廠馬上小批次生產了三千片,準備拿到不同地點由不同人試用。
除了城市裡試用,還有幾個偏遠地區。
蔣勝利出發去雲省,沈溪選擇去船山群島一個偏遠的島,那裡有二十幾個駐島士兵,聽說那個島濕氣更重,士兵患關節炎機率很高,不得不經常更換駐島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