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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峻寧大約也感覺到蘇婉兒因為他強調自己的身份而有些微的不悅,倒是在那邊笑著道歉:“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你如果不知道,作為朋友就該坦誠相待。”
這句話一出,蘇婉兒立馬覺得自己有點小人,有點自卑,才會這樣介意他說的那句話。她不由得輕輕一笑掩飾尷尬,說:“我沒有那意思。我只是想李先生才華橫溢,我只是才疏學淺之輩,這曲子的名稱,我心有慼慼焉。”
“不要心有慼慼了。就這樣說定,我明天錄了音送過來,讓敏華空閒時聽聽,好好想想名稱。這事就這樣決定。”李峻寧朗聲說,那語氣不容反抗。
人家是逆天的存在,這樣來說,有點請求的意味了,如果自己還反覆打人臉,就是自己不受抬舉。那麼,不管他對自己有什麼企圖,或者真就是單純好感,都且看事態發展再說。再說了,這個人既然是逆天的存在,如果不是對自己有陰謀,或者在以後的事業以及別的方面都會有莫大的幫助。這世界最貴的就是人脈資源,人際關係了。
於是,蘇婉兒應承下來,說:“那我就竭盡所能了。但不知道李先生的第三個原因是什麼?”
“當然是提醒敏華,我們的約定。明天一早,我來接你,一起遊京城。”李峻寧說。
蘇婉兒“啊”一聲,當時情急之下,她利用了他,便是說了這話,如今他來說起,她連拒絕的立場都沒有,於是只尷尬地在電話這端沉默。誰知李峻寧在那邊哈哈大笑,說:“傻丫頭,你那時情急之下不得已,我還能趁人之危麼?跟你開玩笑的,行了,第三個原因是想你不要老是叫李先生,叫我峻寧,或者寧哥都行。”
“這個——”蘇婉兒遲疑了一下,覺得這樣叫一個初次見面的男子到底難為情。
“我聽著那李先生,一路的彆扭呢。”李峻寧抗議。
蘇婉兒無言以對,最後還是勉勉強強答應不喊李峻寧,改喊他的英文名字KNE,李峻寧抗議一陣無效,最終說他要先回滬上處理一些事,等過一陣子邀請蘇婉兒去滬上看他今年春季秀的初步設計。
蘇婉兒滿口應承,暗想這也是一種豐富人生經的方式。李峻寧再三確認蘇婉兒一定會去,這才叮囑她早些睡,然後掛上電話。
一掛上電話,蘇婉兒立馬就給徐尚林打電話,起初第一二次都是關機狀態,到了打第三遍的時候,徐尚林終於接起來電話,開口第一句話便說:“敏華,別擔心,你四哥沒事。”
“那找到江雲了嗎?”蘇婉兒立馬詢問。這是她最關心的,因為一向小心翼翼的陳昭華在聽聞江雲的事,竟然什麼都不顧就跑去南黎。
“沒有,那只是酷似江雲的一個女子,在那邊貧困小學支教。因為山路不好走,又大雨,所以,在那邊就沒手機訊號了,他生病發了高燒,我已經輾轉找到他,已經退燒,沒什麼大事。”徐尚林的語氣依舊那麼平靜。
蘇婉兒卻不淡定,陳昭華什麼時候生過病?與他認識這幾年,他一直都是健康的男子,連頹勢的情緒都不曾有一絲一毫。她從來無法想他的疲倦、頹廢以及怯懦。
“四哥他在做什麼?”蘇婉兒十分緊張,她想聽聽陳昭華的聲音,確認他確實沒事。
“他已經睡下,你放心,明早就啟程回滬上,明早,我讓他給你打電話。”徐尚林回答。
蘇婉兒“嗯”了一聲,又不放心,又叮囑徐尚林好好照顧陳昭華,不常生病的人一生病就很恐怖的。徐尚林又一一應承,說會寸步不離地守著,讓她放心。
這樣接了兩通電話,磨蹭一下,竟然到十點過了。蘇婉兒很累,準備洗澡睡覺。這才起身,電話卻又響起來。
真是讓人不得安生,這又是誰。蘇婉兒拿起電話,看到的是京城的陌生號碼。她謹慎地接起來,那邊傳來葉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