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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才剛躺下,怎的就睡著了?佟姨娘心知不好,就見一人呼的落在自己眼前,還沒等她叫出聲,來人就蹲下身子,用把匕首指著她的眉心。
佟姨娘識相的閉了嘴,打量著來人。
只見這不過是個二十五六左右的青年男人,生得高大俊俏,劍眉星目,似隨時在笑,始終微勾著一邊唇角,頭髮似有些天然卷,但此刻卻狼狽的貼著頭皮,溼漉漉的。
佟姨娘在這樣緊張的時候,心裡也有一絲分神:饒你精似鬼,也要喝一喝老孃的洗腳水。
卻聽這男子輕佻的問道:“你怎麼發現我的?”
佟姨娘一聽這聲音,就鬆了口氣,不懼反橫了起來,一把推開他持匕首的手,一邊撐著坐起來:“我在視窗用頭髮絲懸了個米粒小鈴,你推開窗我就知道了。”
白燕麟被她的舉動弄得蒙了:“你。。。。。。不怕?”
佟姨娘拖過一邊的披風披上:“你是我的手下敗將,我怕你做甚?”
白燕麟最喜歡爭強好勝,一聽這話就急了:“誰是你的手下敗將?!我那是不留神!”
佟姨娘道:“不留神,也是著了道。改日呀,我定要告訴莊先生,你喝了老孃的洗腳水,看你還有何面目活著?趕緊自裁了吧!”
白燕麟急得哇哇直叫:“閉嘴!你敢說一個字,我就砍了你!”
“哼哼,你就這點本事,專門嚇唬老弱婦孺呢?還敢立下軍令狀接下任務來,我看你不被人笑死,也要違了軍令狀被砍死。”
“咦,你怎知我接了軍令狀?”
“莊先生和我說的,他說你這人啊,莽撞無腦,幼稚可笑!周圍人都看你是個傻猴子,你還不自知呢!”
白燕麟幾乎要暴起,重重一拳將佟姨娘的床鋪捶得砰聲大響:“胡說!胡說!”
就聽窗外有人輕笑一聲。
白燕麟連忙往窗外看去,果見莊蓮鶴帶著笑意負手站在窗外,原來莊蓮鶴與白燕麟之間自有一套聯絡方式,卻見過了時辰他也未報信過來,疑心他在這何府逗留了,便出來看看,正看到佟姨娘這邊有騷亂,猜到是他,也潛了進來,正看到一場好戲。
白燕麟卻似看到了親人般,連忙奔過去:“容清!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莊蓮鶴挑了挑眉:“誰教你常常口沒遮攔,得罪了人不自知的?”
白燕麟想著自己如何得罪了佟姨娘?轉念一想,總算開竅:“該不會她從銅管偷聽到了我說她騷。。。。。。”
話沒說完,佟姨娘已經是一記眼刀射過來。
他不由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笑稱而已,用得著這麼記仇?”言語中已經是不生氣了。
佟姨娘一看,這人倒也不錯,還算是放得下,便也笑了起來:“好罷,一筆勾消了。”
莊蓮鶴朝佟姨娘點點頭:“時間長了難免引人注意,我先將他帶走了。”
佟姨娘被莊蓮鶴專注的目光看著,不免仍有些心慌,但自上次竊聽過後,她花了一夜時間仔細給自己洗了腦,如今見他,已是可以相當自如了。
不由故意嫌棄的看著白燕麟:“快帶走吧,滿身的洗腳水,趕緊回去洗洗。”
白燕麟又是氣急,卻是無可奈何的被莊蓮鶴拎著走了。
白燕麟此次來景州本是隱密,有朋友也不敢去相見,太過於招眼的場合也不能去,對於他脫跳的個性來說,自是無趣得很,這番覺得佟姨娘還能說得上話,自此白燕麟閒得無聊倒是會跑來和她鬥兩回嘴,常被氣到跳腳,但也偶爾順道給她跑跑腿。
佟姨娘於是經常能整治些來歷不明的湯藥去給王氏醫病。王氏因派了人盯著佟姨娘,也不見她與外有接觸,越來越古怪神秘之下,也只好由她擺弄。還好佟姨娘也知道王氏的忌諱,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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