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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陳設很簡單,基本都是木製品,大概沒有青羽灣百分之一的奢華。
「進來吧。」許星轉頭對顏詞說。
她換上拖鞋開啟各個房門和窗戶,冷風拂面而來,吹散了煙塵。
顏詞提著個乳白色行李箱走進來,習慣而自然地走到許星臥室裡,開啟行李箱將衣服一一歸到衣櫥裡。
許星泡了點熱茶遞給顏詞一杯,她就坐在床頭看顏詞收拾行李。
慢慢喝茶也不說話,愣愣的。
快到傍晚時,衣櫥裡整整齊齊地擺滿了他們兩人的衣服。
顏詞收完衣服見許星還坐在床頭,有些無奈:「星星,讓一下,要鋪床。」
許星想了想,她在自己家也不能什麼事都不做,就假裝客氣:「要不我來鋪床吧。」
「不用,」顏詞熟練地將床鋪好,囑咐道:「你去樓下買兩束花吧,等會兒去祭拜伯父。」
「顏詞。」
「嗯?」
許星訥訥說:「你把我們衣服放一塊兒了。」
「嗯?」顏詞不解:「怎麼了?」
許星耳尖有些紅:「那我們晚上要睡一塊兒?」
「?」顏詞失笑,虛按住許星的肩膀,在她額頭烙下一吻:「星星,我們是夫妻,記好了。」
「哦。」
許星轉身下樓買花。
夫妻,她和顏詞是夫妻。
許星想到這兒,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作者有話說:
明天多寫點!(關鍵下一個片段有點長,我今天只寫了一半,又不方便拆,所以短小)中秋節快樂!記得吃月餅。
我喜歡吃鮮肉酥皮月餅、榴槤蛋黃月餅、藤椒牛肉月餅(雖然奇怪但是真的挺好吃)
第37章 第三十七顆星星真相
傍晚的時候寧荷在下雨,雨絲浸入身體時讓人覺得通體冰涼,被雨打濕的爛泥裹挾著零散的花瓣,靜靜地躺在地上。
公墓。
許星穿著純黑色的羽絨服,輕輕跪在墓地上,她將手裡的那束花鮮花放在墓前。
顏詞打著一把黑色的長柄傘,靜靜地看著墓碑上的黑白色照片。
雨落在傘上,順著傘的骨骼一點點滑落,最終掉落在地上,砸出一個個小水坑。
就保持著這個靜止的畫面將近兩個小時,許星用手拭去了照片上的雨滴,輕聲說:「我會如您臨終所說,幸福一輩子。」
「顏詞。」許星輕輕拽了拽顏詞的衣角,顏詞順勢跪下。
「這是我丈夫顏詞,就是您當時說的我早戀物件,您還特別不喜歡他,說要把他的腿打斷。」
高中他們就被傳早戀叫家長,顏詞當時還以為是作業沒寫被老師傳喚,所以校服也沒好好穿就去了。
而且當時還頂著個當下最流行的鍋蓋頭,導致許洋一度以為他是二流子混混,對他的印象極其差。
在辦公室就說了,和我女兒早戀,會打斷他的腿。
頓了頓,許星又說:「可我喜歡他,覺得和他在一塊兒會很幸福很久。」
說著說著,聲音就帶上很明顯的哭腔。
顏詞摟上許星的肩膀,望著那張黑白照片,鄭重而嚴肅地說道:
「我向您保證,一定會永遠愛和保護許星,否則不得好死。」
黑白照片上的人笑吟吟的,似乎是很滿意這門親事。
雨越下越大了,許星腿跪得有些痠痛站不起來,顏詞攙著她,快到墓園門口時,一道尖利的女聲傳來。
「哎,是老許家的女兒嗎?」
顏詞腳步頓了頓,以為是許星的七大姑八大姨,想要停下打個招呼。
誰知下一秒,一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