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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難消,會咬人的貓,合該栓起來,別出來禍害人,叫她逮住貓肯定沒它好果子吃。
“媽,沒事的,你別緊張。”傷口怎麼弄出來,沒有人會比林秋清楚,她發瘋留的印記,怎麼可能得狂犬病,她又不是什麼貓貓狗狗的。
王美珍瞪圓眼,滿滿的不贊成,怎麼女婿不當回事,閨女跟著不當回事,閨女怎麼就不心疼呢!若不是女婿沒回來,閨女輾轉反側,她差點誤以為閨女是半點不關心女婿。
女婿不當回事,她能理解,出任務哪有不掛彩的,多事輕傷,可重傷有的時候不可避免。這貓抓的傷痕自然不足為奇,不會覺著疼到哪去!不放在眼裡,沒什麼奇怪的。
可閨女不當回事就不大對,丈夫受著傷呢!怎麼能無動於衷,她急紅眼,恨不得揪著閨女的耳朵,叮囑叮囑她為人妻的準則。只是女婿站著呢!她張口訓閨女不合適,再說小倆口團聚,她是不是該回避迴避,留點兒空間給小倆口。
閨女的腳怎麼跟生根似的,不動彈。
“你不緊張,你怎能不緊張呢!你杵這幹嘛呢,趕緊的包紮傷口,怎麼傻兮兮的,平時沒見你這樣啊!”她恨不得推著林秋去找醫藥箱。
站在原地不動彈,是不是傻啊,閨女的伶俐勁怎麼就半點不剩呢!愣什麼愣啊!趕緊處理傷口去,可憐巴巴地瞅著女婿有什麼用,難不成她的眼神是靈丹妙藥,光是盯著瞧就能讓傷口癒合。
眼神示意閨女,瞅著閨女的背影,眼睛有點酸澀,心中忍不住發愁。
“臨到頭,怎麼就傻不愣登的。”
嘀嘀咕咕的音量真不小,叫人難忽視,林秋羞羞臉,她心疼,她怎麼會不心疼。她懊喪,怎麼就下得去嘴呢!見宋墨血肉模糊的胳膊,她倒吸氣,暗自感嘆,她下嘴真的是有點狠。
“真的不疼,你的這點力道跟撓癢癢似的,不礙事!”宋墨輕言安慰媳婦,媳婦沒必要自責的,只是叫媳婦如此緊張,他心底甜甜的。
若是可以的話,媳婦可以多來幾回,左右他不怕疼,當然不是不疼,只是這點疼痛在忍受範圍內,不會叫他齜牙咧嘴的。
“嘶!”林秋的動作談不上溫柔,猝不及防接觸酒精,宋墨下意識倒抽口氣,不知道哪裡戳到媳婦的痛點,叫媳婦溫柔不起來。
林秋承認她就是故意的,她討厭宋墨不將他的傷口當回事,疼就是疼,裝什麼無所謂,他喊疼,她又不會笑話他。
宋墨是軍人,始終戰鬥在第一線,戰鬥不是玩鬧,大大小小的傷在所難免,哪怕小心小心再小心,敵人詭詐多變,有時候真的是防不勝防。
作為軍人,受傷是家常便飯,她知道。只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他對待傷口,是不是抱著也是無所謂的態度,能忍就忍,實在不能忍就草草處理。
只要沒有危急生命就不當回事,堅持指揮作戰部署什麼的,除非身體吃不消,直接昏迷過去。想到這,林秋根本就不能淡定,宋墨不拿身體當回事,自己不心疼,她心疼。她永遠瞧不慣宋墨作踐自己身體的行為。
“不疼,怎麼不疼,別逞強!態度端正點,別老欺騙我,不疼,你吸什麼氣,咬什麼牙,是不是認為我是傻子,好糊糊弄來著!”林秋挑眉怒視,大有宋墨敢反駁就叫他難看的意思在裡頭。什麼毛病,她就不慣著他。現在逞強,年輕時本錢,肆意揮霍青春的資本,老的時候有他頭疼腦熱的。
只是瞧見滲出血跡的胳膊,叫林秋有點心虛,說到底宋墨現在的疼痛,是她搗鼓出來的。
平日裡她若是蹭破點皮,疼痛一時半刻是消不下去的,當然那點疼痛與宋墨臂膀上的疼痛不能相提並論。深深的牙印,剛剛怎麼就狠得下心呢!
只是逞強的宋墨,真的是不可愛,叫她有點想哭,忍不住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