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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副市長的時候,還是章玉蘭任書記、冉關任市長的時候,因為恰好是男女搭配,容易給人桃色聯想,但實際上了解內情的人,關心的並不是他們之間不存在的桃色意味。
我點點頭說,我贊同你的觀點,有人說他們穿一條褲子,其實主要還是指工作上,你唱我和,這不是很好嘛。
你想錯了,項永禮說,如果僅僅是少許浪漫色彩倒無傷大雅,怕就怕工作上沒有主見,攪糨糊,不辨是非。
我聽出一些意味了,但項永禮只是僅僅蜻蜓點水般點了一下,我說:能不能談具體點?
但是項永禮還是一貫的嘴臉,又轉換了話題,說:我擔心的是單扶求和章玉蘭的糾葛,我說過有一條更大的狼,當然,也不是什麼情感上的糾葛。
我覺得項永禮的思緒是不是不對頭,東一榔頭西一錘子,敲得我暈頭轉向,我說:我從未聽人說過單扶求和章玉蘭穿一條褲子。
單扶求就是幕後人物,項永禮目光炯炯地盯著我說,章玉蘭和單扶求的關係也有傳聞,不過聲音較小,據我判斷,在金先的時候,凡是政府大事,都是冉關征求單扶求意見後,再向章玉蘭提建議,重大事情章玉蘭自然尋求單扶求的支援,單扶求則顯得通情達理,全力支援政府工作。
如果是這樣,程式是有點問題,章玉蘭都沒有發覺嗎?
項永禮微笑著說:剛才我為什麼說羊誤入狼群,就是這個意思,她可能沒有發覺,可能發覺了故作不知,而且,據我私下了解,章玉蘭到了嘉州市財稅局後,單扶求仍然把她套得很緊。
套得很緊?我暈乎乎地問,是不是就是控制得很嚴的意思?
當然也不能說控制,項永禮說,一言難盡也。
第十二章 我是許為義(39)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我覺得一個腦子已經不夠用了,也許是被酒精麻醉了吧。
項永禮說:許為義,我的同學,你聽我一句話,其實你也已經明白我要說什麼話,你記住,你到了這個位置不容易,我不希望你摔下去。
我覺得項永禮未免危言聳聽了,不以為然地說:我為什麼會摔下去?
項永禮斷然地說:如果你和章玉蘭之間的關係是清白的,你就不會掉下來,即便你是在她手裡提拔起來,也不會有影響。
也就是說,我也咄咄逼人地問,你料定章玉蘭遲早會出事?
項永禮說,如果章玉蘭和單扶求的關係就象你和章玉蘭的關係那麼清白,不要說你,就是章玉蘭也可以全身而退。
我警覺地問:市紀委懷疑單扶求有問題?你剛才還說他是省管副廳級幹部,那麼有問題也輪不到市紀委插手。
項永禮說,也不盡然,從理論上說,一級紀委還可以監督同級黨的一把手,何況常委,發現明顯問題的,必要時可直接向上級紀委報告。
我追問道:按你這個說法,以前嘉州市委書記還兼著省委常委的時候,市紀委也要負責監督嗎,發現問題是報告省紀委,還是越級報告中紀委?
項永禮沒料到我會問這個刁鑽的問題,不想深談,撇撇嘴說:扯淡,喝酒。
我們又幹了一杯,由於喝酒頻率不快,開瓶了的啤酒喝到嘴裡一股苦澀味。
喝完了酒,我繼續發問:如果你覺得不是章玉蘭有問題,那麼是單扶求有問題是不是?
項永禮笑嘻嘻地說,工作紀律不允許我在這個問題上發表看法。
我回敬了他一句:扯淡,喝酒。我不管他喝不喝,自己先喝了一杯。
項永禮的臉上寫滿了矛盾,但我當然看得出來,他不是在為喝不喝這杯啤酒而犯愁,而是別的。
項永禮把嘴巴伸向桌子上的杯子,嘶嘶嘶地吸了一大口,象是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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