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第2/5 頁)
我的名字吧!李判知道我的閨名嗎?易般般呀,我的閨名叫般般。”
易般般,可是她對他來說,從來就不一般。
他有時也恨自己,為什麼明明已經難以自拔了,還要裝出一副高風亮節。自己總在猶豫,但她一顯得疏離,他心裡的彷徨和不安就鋪天蓋地,然後更猶豫,更彷徨,更戰戰兢兢有口難言。
那邊易園門廊上,商媽媽和趙嬤嬤果真在,看見他們立在巷口,雖沒有迎上來,人卻站到了臺階上。
明妝站住腳,朝他擺了擺手,“李判再會,我回去了。”
轉身一步步走向易園,其實她也盼著他能叫住她,再對她說些什麼,可是沒有。
好難過……她吸了吸鼻子,起先還走得緩慢,但越距越遠便沒有了指望,索性快步跑起來。
跑到門前時,商媽媽下來迎她,看她紅著兩眼,奇道:“小娘子怎麼哭了?”
明妝說沒什麼,“先前李判提起爹爹,說給爹爹遷墳來著……”低頭擦了擦淚,沒有再回頭望一眼,快步邁進了門檻。
回到房裡,把身邊伺候的人都遣了出去,睜著兩眼發了大半夜的呆。果然少女心事荒誕不經,她不好意思說出來,難過便一個人難過吧。
到了第二日,日子好像又活了,一早袁老夫人就趕過來,撫胸直呼神天菩薩,“前日恰好你舅公過生日,我往幽州去了一趟,回來才得知出了這麼大的事!還好你沒事,否則可要急煞我了,你舅母來接你,你怎麼不跟著家去?有長輩們在,也好照應你。”
明妝接過煎雪奉來的茶,送到袁老夫人手邊,“昨日干娘也來接我,可我哪兒都不想去,就推辭了。”說著在袁老夫人身邊坐下,笑道,“外祖母瞧,我好好的,沒有受到波及,外祖母就放心吧。”
她還笑得出來,袁老夫人卻要愁死了,抹著眼淚道:“本以為你結了這門親事,在上京貴女裡頭說得響嘴,我也能向你爹孃交代了,可誰曾想,竟生出這樣的禍端來!這儀王可是瘋魔了嗎,放著好好的王爺不當,非去造他父親的反,這回可好,落得如此下場,害了自己不算,還連累了你。他一死倒罷了,你往後可怎麼辦?和這樣的人定過親,將來誰還敢來說合親事?你好好的女孩兒,竟是要被耽誤了,這儀王
真真缺了大德!”
明妝眼下大仇得報,心境平和得很,見外祖母義憤填膺,反倒來安撫她,“就當這是我的坎兒吧,過去了,往後就一帆風順了。外祖母想,經過這件事後,來提親的必定是真心待我的,只要門當戶對,總錯不了的。但要是沒人來提親,那就算了,我又不是養不活自己,非要找個男人來撐門庭。我就守著這園子,安心奉養兩位小娘,日子也會過得很滋潤,真的。”
可袁老夫人聽罷,非但沒覺得安慰,心反而高高懸起來。年輕輕的孩子,言語間居然有種看破紅塵的淡然,這麼下去怕是要壞了,她別不是打算終身不嫁了吧!
想到這裡,忙攜了她的手道:“好孩子,咱們不著急,自會遇見有緣人的。你能幹,長得又漂亮,難道全上京的人眼睛都瞎了不成!現在儀王的事熱乎著,難免引得人忌憚,等風頭過去,還愁沒人登門嗎!你才十六歲,一年半載也等得,不說別人,就說廣成侯的愛女,留到二十二歲才出閣,婚後不也夫妻恩愛,過得很好麼。”
明妝抿唇笑了笑,“外祖母不用勸我,我一點都不著急。其實我有件事一直沒有同您說,事到如今也不用隱瞞了,我與儀王定親,並不是因為互相愛慕,是各取所需。他想靠我拉攏慶國公,我想借助他入禁中,殺了彌光,給爹爹報仇。”眼見著袁老夫人愣住了,她知道自己嚇著她了,忙撒嬌式的摟上去,膩在外祖母懷裡說,“我瞞著家裡人,一則是怕外祖母和舅舅們擔心,二則是怕你們阻攔我,我會失了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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