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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錦清輕拍了下額頭,見裴蟬嫣冷冷遞來的目光,絲毫沒有了往日溫順、柔和的樣子,也不覺得有半分的懼怕。
她輕笑出聲,掂著帕子隨意的擦了擦,略捂了嘴巴掩住笑意道,“裴寶林別這般的擔心,照顧好自己的身子要緊,這小臉白成這樣,可就不美了呀。”
“你家哥哥的事情,我也有所聽說。裴寶林人品如此,想來裴寶林的哥哥也不會是個那樣的人物,這一切肯定是場誤會,絕對是有人在故意陷害。”
“不是說陛下將事情都交給大理寺去徹查了麼?大理寺最是公正的,從不冤枉好人,裴寶林只等著大理寺還自己哥哥一個公道便是。”
見裴蟬嫣的臉色變得愈差了些,安錦清心裡更加樂呵,有些說上了癮。
“今天多少也是中秋佳節,這麼個好日子,裴寶林卻這般寒著臉,陛下看了該多麼不喜歡啊。呀,我都給忘記了呢,陛下的目光都黏在皇后娘娘的身上,怕是分不給咱們。”
“哎……”安錦清嘆氣,“總之,不管怎麼樣,裴寶林都還是往更好的方向去看吧,總會好起來的。”
安錦清的話擱到誰身上聽著都不會舒服,這些話裡沒有半分的真情,反而處處都是暗諷。
如果只是誤會一場,倒也罷了,即便不能夠完全的洗刷了罪名,好歹人是能夠保住了。那要是最後大理寺查來查去,也指認了裴寧呢?
“裴寶林人品如此,想來裴寶林的哥哥也不會是個那樣的人物”,安錦清先說了這麼句話,要是她口中最為公正的大理寺,最後查證確實為裴寧的所為,那麼裴蟬嫣這個妹妹便也不會有什麼好品行了。
安錦清的暗諷,裴蟬嫣句句都聽得很是明白,她心裡本就是煩悶,又總覺得難逃這一劫,而最為重要的是,連他的父親都沒有什麼法子了!他父親貴為丞相,都無能為力她又還能做些什麼?
裴蟬嫣感到很無力、很絕望、很疲累,哪怕現在還沒有下最後的定論,但無疑每一刻於她而言都是煎熬。尤其是像現在這樣的,身處在熱鬧之中卻完全沒有辦法咧開笑臉,做戲都失去了力氣。
偏偏是安錦清,明明知道她心裡的想法,明明知道她的煎熬和難受,依然湊上來毫無留情的想要望她的心口捅刀子。
裴蟬嫣先前的冷冷一瞥,沒有對安錦清起到任何震懾的作用。這一次,她直接轉過頭去,眼神較先前更加的冰冷,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安錦清,用越冰冷的語氣丟給安錦清兩個字,“閉嘴。”
這十分簡單明瞭的兩個字,硬是讓安錦清感受到了裴蟬嫣對她的不屑一顧、鄙視以及居高臨下。裴蟬嫣的這副樣子,與平日裡那個落落大方的人,顯然不像是同一個。
安錦清原本心情不甚爽利才會對著莊思柔和裴蟬嫣冷嘲熱諷,如今再被裴蟬嫣以命令的語氣要她閉嘴,更是徹底的被刺激了。
她渾不在意的反瞪了回去,大有“你知道瞪我,我也知道瞪你”的架勢,而後極近不饒人之能力,冷言冷語更加不留情面的諷刺著裴蟬嫣,也不管這話究竟是能說還是不能說。
“裴寶林這是什麼意思?雖說我不過是才人罷了,但寶林卻是在我之下的,可由不得你用命令的語氣與我說出這麼放肆的話。”
“說起來,莊婉柔侍寢之後,才封了婉柔,而裴寶林麼,從未侍寢過,竟升位了寶林,卻真是稀罕。”
“莊婉柔有了身孕,亦未升品階,而裴寶林,卻依然教莊婉柔的品階更加的高。我若是莊婉柔,大抵是不怎麼服氣也不樂意與裴寶林親近的。”
安錦清說著說著便是看著裴蟬嫣嘲諷一笑,用挑釁的目光看向她,繼續說,“我卻是曾經聽說過,裴寶林是怎麼被升為寶林的呢。”
“彼時皇后娘娘不知是何緣由身中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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