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5 頁)
。那首曲子的名字叫做《知道不知道》,那熟悉的旋律,連同那些和那個人有關的所有記憶,都被她深深埋葬在了心底最私密的角落,她就像一個貝殼一樣,用堅硬的外殼保護著那些柔軟的不看觸碰的內心,她怕稍微一觸碰便會讓她疼痛得難以再快樂起來……
如果可以這樣忘記一切,快樂單純地或者,哪怕自欺欺人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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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嬌對肖凡說:
——這都快半年了,你看你把生活過成什麼樣子了?她這樣不負責任地走開,半年來都杳無音訊,你還打算這樣枯耗著剩下的生命把自己折磨成一個人不人鬼不鬼樣子?
依舊是那間咖啡廳,這次她是偶然路過這裡看見肖凡的。這才知道,原來每一天的下午三點,他都會坐在這裡,一個人喝咖啡,而且,只喝一個味道,這個味道,也是宋未最喜歡的味道。
——有那麼誇張嗎?你看我把未央服飾經營得多好。
肖凡抿了口咖啡,有些不以為意地說道。
——得了,你是不知道你那些員工都在背後怎麼評價你的,說你現在是一個活脫脫的希特勒,冷酷無情地法西斯統治,自己過不好也讓全體員工陪同著加班加到半夜。
肖凡斂了目光,不說話。
——你看你這樣子,這才半年而已,好像老了十歲!
雪嬌又繼續說著。說實話,望著肖凡這個樣子,她心裡還是會疼的。雖說他們之間現在只是像普通朋友那樣偶爾才聯絡一回,但至少,眼前這張面孔,她曾經愛了好多年,也滿懷期待了好多年。
——要不,我給你介紹個姑娘怎麼樣?我們雜誌社的主編,完全的美女一枚,而且……
見肖凡一直沉默著不答話,雪嬌便自顧自地說著,不想卻被肖凡一口冷冷回絕了。
——你自己不是以身試過法嗎?還嫌教訓來得不夠深刻?
一句話將雪嬌所有的熱情都噎了回去。肖凡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過分之處,這半年來,無數個人向他提過這個話題,每次他都頭疼。如果真的是想要忘掉一個人就能輕易忘掉,想要投入另一個人的懷抱就能輕易投入的話,那感情還真是世界上最廉價的東西了。
更何況,他現在連宋未一點下落都沒有,他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甚至不知道她此時此刻在哪裡,叫他如何能夠好好生活。
——好心被狗咬,你這樣一幅自暴自棄的態度,我看以後誰還熱戀貼冷屁股來管你!
早已經不再對肖凡抱有幻想的雪嬌,現在在他面前說話倒不再像過去那樣唯唯諾諾。有時候她是真的把他當親哥哥看待來著,儘管他依舊一幅冷冰冰的模樣,也儘管她一副懶得管他的樣子,但心底裡她對他還是會擔心的。
——我也用不著誰來管,自己過得好好的,別人看不慣那是別人的事……
肖凡正疏冷地說著,目光看著被自己攪拌著的咖啡,眸子裡的神情就像那一圈一圈旋轉著的漩渦,深邃而難以捉摸。
——你就這麼幹等下去吧,等到鐵樹開了花也等不到人回來!
正說著,手機響了,他一看,是警察局那邊的電話。
說實話,這半年來,他和警方溝通都有上百次了。每次都是毫無線索,他對警方已經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然而這次似乎有訊息,因為秦漠的語氣裡,滿是欣喜:
——肖凡,我問你,宋未的真正名字到底叫什麼?
這麼一問到還真提醒了肖凡,過去他給警方提供的線索,上報的名字是宋未,而過去他好像聽宋未提及過,她的真名,似乎是叫,宋未央。
——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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