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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後院,就在五月樹下。”
“我對你的遭遇深感同情,但我不建議你這麼做。在前線,我們損失了上萬計程車兵,現在連原因還沒完全清楚。難道你要軍方為每一名在戰爭中犧牲計程車兵也立上一碑?”
“……”
“我只能說,你的女兒是在戰爭中喪生,無論頑抗,無論意外。”
“誰?我女兒?”她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僅此而已,因為憑藉著法國剩下的領土,活人都快沒有立足之地了。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女士。查理七世封儲的那天,我會將你女兒的名字列入英靈的名單。”
“但願我能見到那一天。”
“會的,女士。相信命運的安排。”
“命運已經傷透了我的心。”她哭啼著掀開了帳門,回頭看了一眼,簾子落了下來,那個身影成了所有身影中的一名。
守衛隊長長長舒口氣,雙手交叉著。發出“哼哼”的聲響。指母不斷扣擊著手背。
那麼,讓我們聽聽他對面前這位的說法。他有意識地做了很多次深呼吸,接連咳嗽幾聲,說:“你又是因為什麼?如果和剛才那位相似,我也建議你不要立碑。”
我們可以計算一下,讓每個逝去的法國人享受一塊廉價碑,那這部分開銷完全可以讓當時的法國破產,這也就能解釋戰爭中為何長期嚷嚷軍用物資短缺的問題了。
“我不要立什麼碑。”他說。
“留名的話,我有個更好的建議。”
小夥子將頭扭在一邊,肩膀接連聳了幾次:“我只是……希望看到你說的那天。”
在小教會與棟雷米之間,那群孩子拼命地跑著,聖女在他們看來並不能代表什麼。畢竟眼前的火光才是實實在在的東西。
“你不是聖女麼?”貞德依舊不肯放手,“那你一定有辦法打敗勃艮第人,這種火,在村子裡已經燒過十來次了。”
“羅恩……我……這究竟是什麼地方?!”她忽然增大了音量,撕裂了心地呼喊,疑問。
“這裡是棟雷米。”貞德回答了她。
“棟雷米,又是什麼地方?”女孩又問。
“是法國邊境上的小村子,在阿登大區和洛林大區之間。不會連阿登大區也不知道吧?”貞德嘗試著問,“那你叫什麼名字?是聖母身邊的人嗎?”
“我?我……”女孩停止了腳步,“千語。”
第十章 皇室信物
五
所有的問題散播在了那條小道上,跑一段走一段。失去方向的千語,也就只得跟著。
所有人都曾擁有童年,親愛的讀者,你知道一個人若能在童年中駐足,那才是最幸運的。你或許也不只一次在明媚的陽光下,穿過一個又一個樹叢,沿著涓涓細流追逐美麗的藍蜻蜓和綠蜻蜓,它們在空中亂舞,在樹梢上留下輕輕的吻。當你還記憶猶新時,當那些樹木成為光禿禿的木頭,當那些蜻蜓化作空中飛舞的火光星子,眼前的,全成為一片火紅。誰會有興致去用憐愛的目光細細觀看展翅飛舞的精靈,若即若離。
這是千語眼前的景象,甚至在隔村子幾百米外的地方也能讓那黑煙子燻到。她走得有些不自然,孩子沒有再去照料她,他們全趕在了她前面,或許此時已經進了村子。
但是,那位指揮官已經封鎖了路線,並且示意那些箭如雨水般下落。
“雅克呢?雅克他們在哪兒?”貞德在那些穿鎧甲的機器之前詢問著。
可機器畢竟是機器,除了點頭和搖頭,還會做什麼。
她在人群中穿梭,他們的腦袋和胳膊在火光中形成的背影中呈現出千奇百怪的黑色剪影,火光照出的影子在坎坷的地面上展開,其大無比,無論是誰,都是那麼相似,無論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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