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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死罪啊。
“誰呀。”尤諾麻起膽子問了一聲。
“我,簡白。”
“媽的,會被這王八羔子嚇死。”二丫咒罵道,起身準備去開門。
“開門啊。”
“來了!喊冤啊你!”
寢室門剛開一條縫,簡白就擠了進來,“冷死我了。”看到裡面四個人臉上都紅通通的,簡白吸了吸鼻子,香氣饞得他不行“你們幾個小子,有好吃的不叫我。”
“你這不是來了麼。”宥普往自己嘴裡夾了塊牛肉,煮的時間剛剛好,口感十足。
“你他媽真是狗鼻子啊,每回有吃的你都聞得到。”二丫往簡白後腦勺上拍了一下。
“我這叫做帥人有吃福。”
“滾你媽的!”宥普笑斥道。
“坐這來吧。”二丫往尤諾那邊擠了擠騰了點位置出來。
“不用了,我坐鹿鳴那,你這麼點地方,我怕會擠到我。”說著就走到鹿鳴身邊坐了下來,鹿鳴不自覺朝旁邊挪了挪身子,和簡白相視一笑。“我說你們單膽子也大啊,這段時間抓這麼嚴,還敢頂風作案。”
“那你別吃,出去。”二丫拿筷子打了下簡白準備夾菜的手,正色道。
“別啊,看著我帶了瓶這麼好的東西份上,怎麼也得再讓我吃幾口吧。”簡白不知從哪摸出一瓶紅酒“拿幾個杯子來,趕緊的,滿上。”
一輪吃下來,酒也喝了不少,簡白總是一邊吃,一邊很自然往鹿鳴碗裡夾菜,很奇怪全是鹿鳴愛吃的,那幾樣鹿鳴不愛吃的,他一個也沒夾過,鹿鳴偶爾撇頭看他幾眼,他也只是略微一點頭,然後端起酒杯在鹿鳴的酒杯上輕輕碰一下。
紅酒後勁足,鹿鳴雖然也會貪這一口,卻不勝酒力,加上吃完火鍋之後更容易上頭,沒多久就覺得頭暈暈乎乎的,看人也是一會有重影,一會又是正常的。他吃的已經差不多了,於是放下碗筷聽著其他四人談天吹牛逼,實在敵不過瞌睡的時候就拿手撐在床邊,頭枕在手上眯一下眼,好幾次重心不穩倒在了簡白身上,鹿鳴的臉“唰”的一下就全都漲紅起來,好在是剛剛喝了酒,沒人能察覺出來。
鹿鳴最後一次倒在簡白肩上的時候,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簡白還在和二丫他們吹著牛逼,左手抬起來輕輕撫在鹿鳴的臉上問他要不要到床上去睡。鹿鳴只是模糊感受到一隻粗糙又溫暖的手蓋在自己的臉頰上,他蹭了蹭臉,嘴裡發出類似小孩在做夢時會發出的呢喃聲,上下嘴唇沒有規律地挪動幾下,撥出的鼻息在簡白脖子彎裡打著轉。
夜又深了一層,空氣的裡的花椒味久久沒有散去,鹿鳴依然枕在簡白的肩上睡著,臉上掛著笑,簡白的手雖然麻了,但他不敢動,深怕細微的一個動作就會驚擾鹿鳴的好夢。
☆、四、樂曲
有人心裡反覆彈奏著一曲樂章,可能一開始,只是單純喜歡某個音符,喜歡它的形狀,喜歡它的音調,也許時間長了,就會逐漸厭倦。哪知道這個簡單音符勾起了所有音樂慾望,慢慢成了一首曲子,一個篇章,甚至是一場完整的音樂會。後來音樂會結束了,器樂聲停了,所有觀眾離席,熱鬧也都散場了,才赫然發現一開始只是單純的喜歡某個音符而已,喜歡它的形狀,喜歡它的音調,可最後為什麼會邁出這一步,去演奏一場最為寂寞的音樂會呢?
寒假過後,各大高校開學,學生們開始陸續返校,春運迎來了返程高峰期,鹿鳴在人潮裡遊了老半天時間才順利回到學校,這一趟路程比平日裡要累上百倍,他只覺得自己像是脫了一層皮一樣的難受,半條命懸空。
鹿鳴是第二個到寢室的,宥普在他之前一天到了學校,寢室的衛生也弄得差不多了。再見到宥普,鹿鳴心裡總是燃著一股尷尬,這或許和過年期間和宥普相互表露心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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