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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完美的展現,總會有事沒事就找鹿鳴的茬,做不好就是一通罵,做好了也要想辦法挑些毛病出來罵人,弄得鹿鳴很是鬱悶。
到北海玩,無非是吃吃喝喝,一行人住的是農舍,鹿鳴和郝然一間房。居住在農舍裡最大的好處就是晚上躺在床上就能看到窗外的星空,一片澄澈裡,鑲嵌著閃亮的星光。
“好久沒看到這麼多星星了。”郝然感嘆。
“是啊。”鹿鳴應和。
“夏春沒來真是他的損失。”
“是啊。”
“你能不能換句臺詞?”
“好啊。”
“那我們下回三人一起再來一次?”
“好啊。”
郝然一臉黑線,陷入沉默。
“我問你個問題。”鹿鳴開口。
“好啊。”
“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好啊。”
“你先停止敷衍回覆。”
“有屁快放!”
“這還差不多。”鹿鳴雙手枕在自己的頭下,“我問你哦,要是你和夏春之間一直是這樣,你也要一直等下去嗎?”
“先過好今天,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郝然笑,起身點了支菸。
“嚴肅回答。”
“這就是我的答案啊,誰都沒辦法保證未來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是一樣的。”
“說的也是。”
“你聽過一個故事嗎?”
“什麼故事。”
“有一個宇航員迷路了,穿著厚重的航天服在太空裡漂浮了好久,慢慢的他失去了活下去的慾望,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了在他遠處的太陽,那樣的溫暖,那樣的耀眼,讓人過眼難忘。也許因為孤獨太久了,他愛上了太陽,可宇航服太笨重了,迫使他只能懸在那,卻永遠也接近不了太陽。後來,他終於下定決心,要將宇航服一件一件的脫掉。這雖然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但他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做到,雖然他不知道後果是什麼,卻始終堅信付出就會有回報。”
“後來呢?”
“後來他做到了,脫掉了宇航服,克服了重力,飛向了自己的太陽。” 郝然略顯神秘的一笑,“我就是那個宇航員,夏春就是我的太陽。”郝然一臉沉醉。
“太陽溫度那麼高,你靠那麼近是會被烤死的。”鹿鳴頓了頓,“而且僅憑一個人就克服了重力,怎麼也不可能吧。”
“不懂浪漫!都說了是個故事了!”
“故事也得合理吧。”
“說得我嘴痛。”郝然熄滅了煙,“睡覺睡覺。”往床上一躺,沒過幾分鐘就真的發出了鼾聲。
臨睡前,鹿鳴接到個宥普的電話,是問鹿鳴借錢的,說有急用。鹿鳴積蓄不多,加起來攏共也就那麼點錢,全給打了過去。再追問宥普發生了什麼事情,對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依舊是個籠統的答案:有急用。
窗外頭的星光似乎更亮了一層,一點一點透過紗窗鑽到房間裡來,像是漂浮在空中的螢火蟲。鹿鳴靠在床頭,看著眼前的光亮,漸漸進入夢鄉。然後他就夢到自己回到了大學時期,他坐在清水湖邊長亭裡的木椅子上,有人在遠處喊他,他一回頭就看到簡白站在長亭口,然後衝他笑。簡白招著手,臉上的笑愈加燦爛,然後說道:“小鹿,你怎麼不來看我了呀?”
☆、三十三、新人
喜歡上一個無法在一起的人,就像是在雨天撐了把破舊的傘;在極晝的時候仰望星空;在舊機場等待停留靠岸的船。所有努力都是白費,所有翹首都是無用,所有期盼都是失望。
夏春說要給鹿鳴介紹物件,不依不撓,鹿鳴也懶得爭辯隨著她去揀了幾個人,自然是談不攏的,先別說對方是不是喜歡鹿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