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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必誤會，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rdo;小莊卻復淡然無害地一笑，望著齊煥道：&ldo;實際上，我有些後悔……其實當日你若是動手了，成祥是否就不會落得如今這個田地？我一直在想這其中可能有幾分。&rdo;

齊煥看向小莊，眼神複雜。

小莊道：&ldo;其實我不管你們是皇后黨還是丞相的人，我想管的，只有成祥。而且我也知道，齊大人你其實，也是真心想要護著他吧，不然那一次，你委實沒有必要冒險出城。&rdo;

齊煥的眼神逐漸平和了些，底下頭去：&ldo;只可惜，我終究……&rdo;

小莊聽著他嘆息似的聲音，眼圈微紅，卻道：&ldo;既然沒有找到屍體，就不要亂說。&rdo;

一直到此刻，她的聲音才帶了幾分嚴厲。

齊煥嘆了聲，道：&ldo;微臣知錯了。&rdo;

小莊點了點頭，道：&ldo;齊大人，現在，把你知道的事都說給我聽如何。&rdo;

齊煥沉默片刻，便道：&ldo;因為我跟成祥，溫風至都是樂水出身，我怕皇上終究會疑心劫持鑾駕的事過於巧合，因此事先跟溫風至透過氣，果真皇上召見他，溫風至吐露實情，卻未曾供出我也是同謀，幸好郭林凌虐少女的事也是真，皇上才不曾召問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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