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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從那裡上去,我從大門進去,我們來一個華夏人說的甕中捉鱉!”被黑人叫做“白鬼”的白人說話的功夫已經用一根鋼絲把大鎖開啟了,下一秒,身著白色西裝的他一溜煙就悄無聲息閃進了寶寶旅行社的小飯館。
黑人好像很擔心白鬼走前面會搶了自己的功,所以,在白鬼的身影消失在玻璃門後面的同時,他雙臂抓住鐵質的水管,身體一個縱躍,如壁虎一般往三樓爬去,就好像在攀巖一樣。
寶寶旅行社的二樓全是旅社,這大半夜的,而且又下著綿綿的小雨,所以,房客們都是把窗簾拉上睡覺的,黑人從樓頂延伸下來的水管爬上去,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
黑人的動作非常矯健,一分鐘不到已經到了三樓亮著燈的窗臺上,此時他就如同毒蛇一般盤踞在窗戶邊上,只需要一個跳躍就能破開玻璃衝進房間裡。
臥室裡,床頭的檯燈散發著昏暗的橘色光芒,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短褲的週末此時正趴在床上,枕頭上放著一本泛黃的書,他閱讀的時候很認真,一隻手壓著書頁,一隻手拿著筆在筆記本上唰唰唰地寫著。
就因為他太過認真,所以,窗臺旁邊躲著一個人他都沒發現。
黑人的視力非常好,即使房間裡的那盞檯燈的瓦數低得如同煤油燈,但是,他還是清晰地看到了週末背脊上的疤痕,一道又一道錯亂在一起,就好像被風吹雨打而千瘡百孔的石頭縫。
光是從週末背上的傷痕,黑人就可以斷定週末是個很熱血的男人,不過,週末的臉部稚氣未脫,一副怎麼看怎麼都是個大男孩的模樣,這讓黑人輕視了,也難怪,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小青年,無論走到哪兒,都會被人誤以為是一個弱者,而且週末此時還趴在床上看書,黑人覺得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
“為了不暴露身份,乾脆把他殺了!”黑人心中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下一秒,他空出的一隻手從腳上拔出一把匕首,刀身黝黑,如同黑鐵打製,但是,刀鋒卻是白茫茫的,充滿了嗜血的氣息,尤其那尖銳的刀劍,比輸液用的針頭還要尖利,可以想象,如果被這把匕首刺中,那會是怎樣的下場。
“嘭!”
黑人出手了,本來蹲在牆壁上的雙腳猛然踢在窗玻璃上,頓時,玻璃碎屑四處橫飛,有的掉到了樓底下,有的飛進了房間裡。
至於黑人,一身黑色西裝的他就好像是一隻暗夜中覓食的豹子,一下子就跳進了房間裡,他的爆發力可以用強悍來形容,因為用力過猛,所以,他的落地點,直接就是週末趴著的床上。
眨眼間,他的左腳已經踩在枕頭上,右手握著的那柄可怕的匕首直接朝週末的後腦勺刺去。
快!實在是太快了!幾乎是玻璃破碎的聲音傳來的同時,他就已經發動了最致命的攻擊。
玻璃碎屑在房間裡四處橫飛,因為黑人那黝黑的面板粗糙如牛皮,所以,並沒有被玻璃星子傷害到,倒是週末,因為全身上下就穿了一條內褲,所以,如急雨般的玻璃碎片砸在他的身上,立時就有好幾處開始溢血。
“死!”黑人的匕首刺向週末的後腦勺的同時,緊咬著的牙縫裡擠出這麼一個字,而且還是說的中文,讓人毛骨悚然。
黑人還在窗外的時候,他拔出匕首時,那鋒芒的刀鋒因為房間裡的檯燈而對映出一道光芒,光芒雖然是一閃即逝,但是,卻很巧合地落在了週末眼角的余光中。
也就是說,在黑人發動攻擊之前,週末其實是已經發現了的,只不過黑人的速度實在是快得離譜,所以,以至於黑人手中的匕首都差不多快要刺在週末的後腦勺上了,他的身體才生出反應。
電光火時間,週末的腦袋就如同老虎的尾巴一樣,他雙手一推床單,整個人就勢往床邊翻滾而去。
黑人手中的匕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