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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我可以走了吧?”見沒自己什麼事了,週末就準備跑路,因為他總覺得這個穿病號服的老頭處處透著邪乎。
“走?”老頭繼續喝酒,沒有看一眼周末,或者說,背對著週末的他,後腦勺是長了眼睛的,因為週末感覺得到自己被一雙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視著,“既然來了,都不陪我這個將死之人玩玩就想走?”
聽了老頭的話,週末心中一沉,很明顯,老頭要他送餐只是一個藉口,為的就是把週末約到這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老闆,我還要忙著回去刷盤子呢!”週末不露痕跡,繼續傻笑,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夾著菸頭的手心已經開始發熱。
緊張,這位自稱自己是將死之人的老頭,讓週末感覺到緊張,這種緊張的感覺,不亞於路帥傑或者女兒紅帶來的。
“小兄弟,你定力不錯,難怪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崛起!”老頭好不吝嗇讚美之詞,“以一人之力絆倒馬眼,穩坐虎頭幫三當家的交椅,生死鬥打敗搏擊高手花敗樓,吞女兒紅並易豐,好大的魄力!”
“呵呵!”週末除了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位穿病號服的老頭,對週末瞭如指掌,彷彿週末就是孫悟空,而老頭則是西天的如來。
“小兄弟,我送你一個稱號!”老頭說到這的時候,刻意停頓下來,習慣於小口抿酒的他仰脖子狠狠喝了一大口白酒,然後改坐為站,依然是揹負著一隻手,站在半人來高的斷牆上,有一種絕世高手的感覺,“梟雄!”
“呵呵,老闆,你抬舉我了,我就是一小人而已。”雖然和老頭相距最少有二十步,但週末還是忍不住偷偷後退,“我沒想過要做什麼梟雄不梟雄的,我就為了混口飯吃,為了爬得高點,僅此而已。”
老頭不再說話,只是站在斷牆上看週末偷偷後退。
週末有一種感覺,無論自己後退到多遠的位置,只要老頭有那種想法,可以一個閃身就撲到他面前,然後發出致命一擊。
所以,最後,週末索性一屁鼓坐在一塊大石板上,頓了頓,他說:“老闆,你找我有事吧?別磨嘰了,有事說事,你既然那麼瞭解我,應該知道我很忙的,得回去看易豐商務賓館的裝修情況。”
“我找你,只為兩件事。”老頭也不想磨嘰了,索性開門見山地說,“第一件,馬眼的死,第二件,虎頭幫下一任老大的位子。”
無論是馬眼的死還是虎頭幫下一任老大,都足夠讓週末心驚肉跳。
“小兄弟,馬眼為什麼會被幹死,想必,你比誰都要清楚,對不?”老頭見週末只是衝自己傻笑並不說話,他乾脆說得更具體一點,“我今天過來,除了敬馬眼的酒,就是為他報仇。”
聽到“報仇”兩個字,週末的麵皮微微一陣顫抖,即使他的裝字門功夫到了神乎奇乎的境界,但這時候也不免笑得有些牽強。
注意到週末的神色變化,老頭又說:“小兄弟,你很有野心,所以,在我看來,你並不只是想坐虎頭幫的第三把交椅,你的目的,是第一把交椅,對不對?”
屁,人週末的野心,哪能只是虎頭幫的第一把交椅?這位二十歲不到的小青年,他的目標是一統康城地下界,然後藉此爬上金字塔的頂端,成為大老闆,至於這個“大”,估計也只有週末自己清楚。
週末只是牽強的笑,並不說話。
老頭繼續說:“在我看來,你不適合做虎頭幫的老大,因為你的野心太大,戾氣太重,如果虎頭幫由你帶領,或許短期內會得到空前的發展,但是,終究有一天,你能讓虎頭幫走向滅亡!”
老頭說的話很含蓄,透過週末翻譯後,應該是這樣的:你小子不配做虎頭幫的老大!
我幹!老子都還沒坐上去呢,你就知道老子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