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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公子不如多矣。”
寡言的吳東旭突然湊合上去,挖苦道:“所以我說葉兄不當讀書人可惜了。”
聶莊厚顏無恥道:“當然啦。”
蕭清兒噗哧一笑,幾人而後觥籌交錯幾回,或許酒意上頭,連一見到小蘭便赧然的吳東旭也不羞口羞腳了。興頭上來,蕭清兒自薦舞弄一曲,幾人拍手叫好,金滿門嗓子不錯,唱曲相和,曲後吳東旭吟詩抒情,算啥也不會的聶莊架子最大,吃吃喝喝一旁觀之賞之,時不時與已然心平氣和的金滿門閒聊幾句。直至深夜,吳東旭不勝酒量,也不敢貪杯,畢竟明日還得趕去鄉試,故而最早離去。以往喝酒如喝水的聶莊似乎酒不醉人人自醉,走起路來搖搖晃晃,而金滿門和蕭清兒亦是酩酊大醉,紛紛倒下,小蘭最為無奈,身為下人,不得不照顧三人。
小蘭見三人不省人事,放下手中酒壺,走近蕭清兒,一手探出,欲將後者扶起之時,一隻手憑空出現,抓死小蘭手腕,令得其驚詫不已,一張人畜無害眉清目秀的臉在一旁,絲毫看不出醉意,少年嗤笑道:“狐狸尾巴終於肯露出來了?”
小蘭一臉茫然,試圖掙脫,可手腕動彈不得,驚訝於少年的握力,而嘴頭上故問道:“葉公子所言何意,奴婢實在不知。”
“哦?是麼?”
聶莊猛然將其手腕翻過,只見一柄小巧匕首暗藏袖中,露出一寸尖頭,寒芒瑩瑩,聶莊握力加大,沉聲問:“你不是小蘭,你到底是誰?”
小蘭嘴角微翹,露出一抹詭異笑容,旋即其整個人體形容貌變幻,眨眼後竟是變成一名男子,轉而袖中的匕首騰空飛射出袖,聶莊側身躲過,但也讓男子掙脫而開。
聶莊擺出一副痞子樣,戲謔道:“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那天江底苦頭沒吃夠?哦,不對,你此次潛入而來應該來報仇雪恨,殺人滅口的吧?”
男子神色猙獰,冷笑道:“今日失策,栽就栽在我還是低估了你。小小年紀,一身本事倒不小,想必師出高人。不過即便如此,又怎樣?縱使你身後之人乃南青皇帝,和流沙作對,唯有死路一條,自取滅亡!”
聶莊一怔,疑惑不解:“什麼流什麼沙?”
然後後知後覺的聶莊又呸了一聲,“他孃的老不死的臭和尚算高人,小爺我腦袋砍下來給他當尿壺!”
男子依舊冷笑,但他清楚鬥不過眼前的少年,那天江底三人都不敵其一人,更遑論他單身一人之力,而後腳步緩緩後退,隨即破窗而出。
視若不見的聶莊毫不在乎,站在原地嘀嘀咕咕,轉而朝死睡在地上的金滿門道:“金二少打算裝醉死裝到什麼時候?”
本已醉死的金滿門身子忽然動了一下,起身拍去灰塵,整正衣裝,笑而不語地看看聶莊一會兒,意味深長,然後抱起蕭清兒離去,未與聶莊道一聲別,未說一句話。
聶莊聳聳肩,隨之離開風月樓,至於那名男子,在其破窗之際,金滿門安插在附近幾名虎視眈眈的修士便已動手。如今看來,聶莊對金滿門的感觀大大不同以往,大公子哥?草包一個?明顯裝瘋賣傻,掩人耳目,真人不露相,若非如此,之前與其作的暗語他也不會心領神會,恐怕今夜這場以假亂真的演戲到頭來都無法引蛇出洞,還會使得蕭清兒香消玉殞,而且自己也會成為金滿門盯梢的人之一。
獨自走在街道上,聶莊自言自語道:“流沙是什麼?莫非是一個宗派?嗯,差不離了,否則那名男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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