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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也是光滑石質,溫如暖玉。推開盒蓋,便見《內經》。張修己獲至寶,顫抖著手,拿出《內經》,迎著折射光翻閱。《內經》的一些‘洗氣、順絡、**效’竅門,讓張修己歡喜不已,確是練就“甲子神功”入門。張修己朝天哈哈大笑,渾聲迴旋。
卻怎麼也找不著,解‘五斗米功’一頁。末頁惟有注:甲子功可破五斗米功。
張修己依著《內經》,洗氣順絡。如若旁人,或凡人,得《內經》也終究得不到要領。不有睏倦,少有飢時,便到山下農家買些粗糧果腹。此季又沒鮮果。
不知覺便是半月餘過去。張修己將《內經》通篇記牢,‘脈絡經’‘洗氣經’習通。便想,是迴天柱山,取‘**’的時候了。
放回《內經》,不管‘八荒’。張修己輕身躍出十丈餘的峰頂洞。想是《內經》和‘八荒’,在峰頂洞是最安全的。
張修己仰天長嘯道:“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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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柱山下走過。天柱山已是荒蕪。想百年前,天南地北,萬眾弟子,盛世的太平教已經不再。
張修己黯然。他還得去一趟蓬萊島,入主天柱山聖地的信物——天平道教教主手持法寶——九節杖,還在蓬萊島。
張修己易裝漁夫,借船出海,入夜回到蓬萊島。蓬萊島依舊。趁著夜色,張修己上到蓬萊宮。見王諾一干弟子,披麻守孝,不禁感懷。此時也不便現身,讓他們先折騰吧。
取了九節杖,計算天亮潮水起便走。想,曹雲子知道‘八荒’之事,不準會來蓬萊島一顧,便又寫了個條子,留在山後洞內,封一口巨石。曹雲子來了,定能看到;不來,巨石鎖著為好。
次日順著漁船回中原。著思,水路比陸路快,便租船沿大江行駛。
路經白鷺洲。卻見白鷺洲盡是些光頭僧人,往白鷺洲搬東西。張修己想,這曹雲子的道觀,應當沒和寺廟光頭有什來往吧。還見有官兵。莫非曹雲子不在?
張修己繞後,上白鷺洲瞧瞧。
道觀徐州一人不知所措,看著官兵光頭任意所為。又見張修己進來,嚇退幾步。
“好孩子。師伯有那麼可怕嗎?”
徐州點頭。當日徐州見師父與他打鬥,明明是敵對,是故害怕他再出手傷人。今日見他,確是和藹慈祥。
“好孩子。別怕,我是你師伯呢。不會傷害你的。你師父呢?”
“師伯。我師父出去好些時候,也不見回來。”
“島上就你一人?”
徐州點頭。張修己走近徐州。指著官兵道:“這些人是幹什的?”
徐州還是搖頭,道:“我不認得他們是誰。他們說要把這裡改成寺廟,還要我剃頭出家。”
“豈有此理!”張修己怒道,“看師伯怎麼把他們一個個扔出去。”
張修己除了憎恨官兵,還討厭光頭僧人。乾元功打出,眾官兵僧人還不知怎回事,就被仍了出去。張修己得‘八荒’心中痛快,便未有殺心,摔得不重。官兵起身破口大罵,邀人圍攻。張修己一聲冷笑,不須他人看清,便給那些恃強凌弱的官兵一人兩嘴巴子。頓時,被扇的人,臉就腫圓了。雙手捂著臉,怪叫哭號。
帶頭的聞聲過來。還有幾個官家太太丫鬟嬌嗔而至。
張修己隔空將一塊腦殼大的石頭吸附在手,一掌擊碎,狠道:“此處便是崑崙道爺的仙觀,若再敢來造次。爾等腦袋,就如此石頭。”
無人不嚇得面無血色,就差跪地求饒。張修己也勿須他等跪地求饒,只叱道:“滾吧。”
眾人爭先落跑。
張修己嘆口氣,轉身要走。徐州追上,道:“師伯。師伯。帶我去找我師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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