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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一邊委屈巴巴的掉眼淚,又一邊乾淨利落的幫他處理傷口,蕭世傾的喉結滾了滾,漆黑的瞳眸覆上薄薄的霧氣,唇角卻勾起了動容的笑意。
在浴缸的水全部放完以後,傷口也包紮好了。
姜嫵擦了擦臉上的淚,才開了口:「能動嗎?」
蕭世傾眯著眸子答非所問:「嫵兒,你親親我。」
這樣的要求讓姜嫵下意識害怕,怕被人發現。
可又一想,就是被發現了能怎樣?
頂多說她兩句道德敗壞,可傅承延、張昱山哪個不道德敗壞。
如此,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把他臉上的水很輕很輕的用指腹擦去,俯下頭吻住了他的唇。
蕭世傾沒什麼力氣,但他還是想吻愛人。
但是不等他主動,姜嫵就用力的吮疼他的嘴唇,讓他張開了嘴。
小舌猛進。
突然觸碰到蕭世傾嘴唇的那一瞬,姜嫵只覺得心臟和情緒都在膨脹。
像是因為自己之前可怕的經歷而覺得氣憤。
也像是終於逃離魔爪,遇到自己心悅的男人,而徹底放開了自己全身的情感。
她吮過上面那瓣兒,又輕咬下面那瓣兒唇,她如此的主動、熱烈,撩起了蕭世傾身上靠冰冷的水在凝固的情慾。
十來秒後,男人發出了低喘,身上的青筋也凸起,抬起一隻手拉過姜嫵的一隻小手,就朝腰帶之下移去。
姜嫵一頓,睜開眸子看了眼男人那被情慾吞噬的雙眸,然後從蕭世傾手裡抽回了手。
「幫……」
他想說,嫵兒,幫我。
但不等話全部說完,姜嫵解開了他身上衣服的衣釦,剛把鎖骨露出,她的唇就落在他的頸部。
再解開胸膛的扣子,她的唇在他的鎖骨輕輕吻過。
十來秒後,他的上衣被解開,接著又是腰帶被開啟的聲音。
這個時候,蕭世傾意識到姜嫵要幹什麼了。
伸手,剛扣住姜嫵的肩膀,卻聽女人聲音軟軟的,「蕭老闆,這是能幫你排解折磨,也最安全的一種方式。」
如果真都褪去衣裳,在這裡肆意沉淪,若張美曦或者誰突然進來,會看見。
當然,現在豁出去的她,也就是徹底的放棄了道德枷鎖。
但她依舊不願意自己和蕭世傾的親密,被別人看見。
她不去想蕭世傾為什麼會看上她了,只是單純的出於他對她所做的那些,她不願別人看到他的無力。
她想,他把自己關在浴室,應該也是不願被人掌控。
「不行。」
哪怕他現在真的想要她想的發瘋。
但愛若到一定的程度,就能剋制。
性對於他而言是因愛而生,他和她在過去的性,是如煙火那樣,熱烈又浪漫的。
他愛的女人在任何時候在他心裡都美的無與倫比。
也曾是他仰望、想要拼盡全力去擁抱的光。
他從未主動的讓她彎起膝蓋,跪在他面前過。
唯有一次。
那是這女人拿了鋼琴比賽的金獎,開心的喝多了酒,晚上徹底化身一隻狡猾誘人的小狐狸精,拉著他做了許多他從未捨得在她身上用的姿勢。
「為什麼不行?」
姜嫵的疑問,拉回了蕭世傾的思緒。
他伸手撫摸她的臉,「我不想委屈你。」
音落,姜嫵的眼瞳一頓,旋即劇烈的閃爍。
她這樣做。
有一些原因可能是出於對他現在的惺惺相惜,想替他解決燃眉之急。
也有另一個想法是,她希望自己這樣懂事主動,能讓這個男人以後對她更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