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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這四個字讓姜嫵耳朵發燙。
那些負面情緒也突然消散,就覺得自己被撩了一下。
同時,她對蕭世傾也生出了更多的好奇。
他在北市到底有怎樣的人脈。
她走神時,蕭世傾看到了她割破的手腕。
頓時,男人愉悅的神色繃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姜嫵吃痛的皺了下眉,蕭世傾就馬上放開了她。
姜嫵揉著手腕,直言道:「你沒來之前,傅承延說放血可以讓我緩解,我做做樣子。」
說完,她又愣住。
不知道是哪個字讓這個男人不樂意聽了,他的臉色突然沉得可怕。
不過他接下來說的話,卻讓她徹底鬆了口氣。
「給你個機會,和我演出戲,做完以後,離開傅承延來找我,我護著你。」
這一刻,她知道自己要得救了。
她要活著,要好好活著。
她想想起過去自己到底經歷了什麼,和姜媚之間發生了什麼,她要找到真相。
傅承延身邊待不得了,那麼蕭世傾倒也是個新的庇護所。
「我該怎麼配合?」
蕭世傾俯頭,在姜嫵耳邊低語了幾句。
姜嫵全部聽完,點頭答應後,蕭世傾的頭一側,薄唇又猝不及防地覆上了她的唇。
她的腦袋下意識往後仰了下,卻又馬上被蕭世傾抬起的手扣住了後腦勺。
就在姜嫵疑惑他怎麼親她,旁邊有個保鏢拿出手機對準了他們。
她懂他為什麼找人拍影片。
蕭世傾是怕她表面答應,暗中還是向著傅承延,拍影片這是留她把柄。
果然這個圈裡人與人之間毫無信任,只有利益和算計,步步維艱。
良久,男人饜足般揉了揉她的唇角,「別讓我失望。」
幾分鐘後。
姜嫵和兩位送酒的侍應生前後腳回了包廂。
蕭世傾和傅承延都沒回來。
姜嫵又在張昱山身邊坐下,呼了口氣。
張昱山彎眸:「藥吃了?」
侍應生往桌臺上放酒,姜嫵道,「沒有,就喝了杯熱水,想起承延胃不好,如果他等會兒喝不下,我得替他。」
「承延有你,真是他的福氣。」
姜嫵端起兩杯侍應生剛放下的雞尾酒,遞給張昱山一杯,「張先生,我敬您一杯。」
張昱山接過來,視線粘著姜嫵那帶著溫婉迷人笑意的白皙面龐,對手裡的酒看都不看,就一飲而盡了。
就是喝下去後,他似乎是察覺出了什麼不喜歡的味道,眉心顰了下,但姜嫵馬上問他:「我們下一首唱什麼啊?」
他便馬上笑眯眯地回應:「唱一首情歌對唱?」
當兩人第二首歌開始唱時,蕭世傾回來了,和其他人坐在了一起。
氣氛一如既往地有點拘謹但也算熱鬧。
不過就在歌唱了一半後出事了。
姜嫵唱完該張昱山唱的時候,他身子突然一晃,人靠在沙發上沒了意識。
姜嫵誇張地起身,捂嘴尖叫:「張先生!」
包廂內的音樂被人關掉,蕭世傾起身:「怎麼回事?」
姜嫵身邊一男人道:「老闆,張先生剛才和姜小姐喝了杯酒就暈了過去。」
這個時候傅承延回來了。
蕭世傾轉頭看向他:「傅承延,老張千杯不醉,和你的女人喝了一杯酒就成了這樣,這很蹊蹺。」
姜嫵趁機掐了下自己手腕上的傷,流下一行淚來,「承延,我也不知道張先生怎麼就昏過去了!」
傅承延壓低眉峰快步過來,被蕭世傾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