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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歐陽黎墨的模樣。
“凌夏,凌夏。”穎然在凌夏眼前晃著手試圖叫回神遊的她。
“什麼事?”她突然為剛才想到歐陽黎墨的樣子感到羞愧,那個人,怎麼會懂愛情。
“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你的他?”穎然一臉的壞笑。
“沒有。”凌夏躲開穎然的目光,動作極其不自然。
愛情究竟是什麼,真的可以讓人不顧一切甚至捨棄生命麼?施迪的故事讓凌夏開始思考起來。
凌夏已經二十二歲了,雖然不缺乏追求者,但感情卻一直處於空白狀態。 或許每個人都有命定的另一半,而她的那一半,還沒來得及出現吧?
凌夏不知道,她對歐陽黎墨的感覺算不算愛。想恨卻恨不起來,只是依稀會怨他,會因他傷感,會不自覺的想起他,這是愛麼?
或許感情這東西,是非經歷不能明白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別有幽愁暗恨生
“世間很多東西是可以用特定的標尺衡量的,唯獨人心,深不可測。”
……凌夏
美術課。
講臺上站著的是一位陌生的美術老師。凌夏第一感覺是走錯了教室,她下意識的環顧四周,同班的同學都在教室裡,並無異常。
“怎麼,我們的美術老師換人了麼?”凌夏坐到穎然身旁小聲問道,而後者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講臺上的人。
“你還不知道麼?自上次寫生回來就換了。”穎然解釋道,眼睛卻沒離開過講臺。
寫生回來的時候就換了麼?凌夏記得昏迷的那段時間隱約夢到歐陽黎墨向她告別,看樣子,他是真的離開了。
意識到這件事,凌夏順著穎然的目光看過去。講臺上的人一副書生模樣,長得並不比歐陽黎墨遜色,同樣是俊逸的面孔,只是,他卻面帶微笑,笑容和施迪相似,是溫暖而陽光的。
臺上的人掃視了一眼臺下的同學,目光鎖定了凌夏。
“請假的同學,把作業補好,下週上課時交給我。”他看著凌夏,俊美的臉上笑容不減。
凌夏訝異,雖然他已經儘量表現得很逼真了,她卻感覺這笑容有些虛偽。她的感覺一向很準的。只是,歐陽黎墨,明知道他離開了,心裡還會有些期待,而現在,這份期待還是落空了。
此刻站在講臺上,接替歐陽黎墨成為美術老師的人正是黑暗世界裡表現得與世無爭的若,他的雙眸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凌夏。
眼前這個女孩擁有出塵的面孔,清新脫俗的氣質,真的很吸引像他這樣黑暗系的人呢。她就是陌讓蘇煙關注的那個女孩麼?那麼,就把她當做下一個獵物吧。若的笑容中增添了一份戲謔。追逐別人手中的東西總讓他有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臺上的人嘴角弧度更深。
蘇煙看著講臺上的帶著美術老師面具的若,輕蔑地笑了笑。他也來這裡摻和一下麼,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時間似乎過得很快,並沒有因為誰的離開而止步不前。眨眼間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寒假即將來臨。
期間施迪曾打過電話給凌夏說他去找能讓蓉兒重生的方法了,之後就斷了聯絡,消失的無影無蹤。
凌夏每天重複著類似大一大二的生活,吃飯,上課,睡覺三點一線,一切都是平平淡淡的,波瀾不驚,只是感覺生命中似乎少了一些東西。她突然有一種錯覺,彷彿歐陽黎墨和施迪從未出現過,而她也還是原來的那個自己,從未有過任何改變,只是有一些感覺在心裡不停的發酵,如雨後春筍般迅速的生長著。
可惜現實並不是感覺,暴風雨來臨的前夕總會很平靜,總有些事情在悄無聲息的醞釀著,蓄勢待發。
S大的後山,曾經人人忌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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