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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
兇目瞪著她,他低咆:“完蛋什麼?”完蛋她曾喜歡上他這種人嗎?就算她覺得後悔了,他也不允!
“我真的好急……拜託,我不想丟臉,麻煩抱我到茅廁去好不好?”
殷戒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抱起她,快步往茅廁走去。
到了茅廁,他用肩一頂門,將她放下。“我就在外頭等,你隨時可以叫我。”
“等等,等等,你走二十步遠等我——不不,五十步好了。”
他瞪她一眼。“我耳力沒那麼好。”見她又盯著他的臉看,他有點惱怒了,將門用力關上。“我就在這裡!”
“在這裡啊……那不是什麼都聽見了嗎……好歹我也是個女生啊,為我留個面子吧……”
殷戒又惱又好笑。不由自主地摸上他細滑的臉,她寧願在乎這些事也不對他的臉大驚小怪嗎?
上妝?虧她想得出!
“我真討厭上茅房……哪個混蛋詩人說在茅房裡有靈感的……這麼髒……”她喃喃地抱怨。
過了一會兒,聽茅廁內沒有聲音了,殷戒才推開門,看見她蒼白的瞼上有點紅暈。
“你彆扭什麼?”他不甚在意地說:“你養傷的這段日子,吃喝拉撒睡哪樣我沒經手過?”
她聞言,顫抖地指著他。
他抓住她的手指,勾住她腰,一把抱她起來。
“你……你……你……”
“有什麼了不起的?虧得你這麼計較。”他緩了緩,又道:“只有幾次而已。有丫頭在照顧你,她不在時,自然由我接手了。”
拐回房裡,放她上床。她的臉已是陣陣紅光,完全不復之前的慘白。
“我想洗手……”她囁嚅道。
“什麼?”
“我在我家鄉養成良好習慣,一定要洗手。”她堅持。
又是她家鄉!他端來房內的洗臉盆讓她洗個過癮。
十指溼答答的,他拐了張椅子坐下,拿起乾淨的帕子擦起她的手。就算是擦乾了,她的手心仍是有點冰涼,不像她未傷之前,成天像團火球四處跑。
他索性整個包住她的雙手,抬眼看她。她細密的視線落在他臉上,他早知道,只是不想這麼快面對。
“你……易容嗎?”她對這年頭的事一知半解,了不起也只能猜是易容。
“嗯。”
“你幹嘛要藏起那張臉?”雖然普通了點,但她看久了也習慣了。
自她清醒後,她的每句話一定非讓他瞪著她,才能洩恨!他低罵:“現在這張臉才是我的真面目!”
她噫了一聲,有點訝異。
正要開口,又聽他咬牙道:“無論如何,我都要定你了,容不得你反悔!”
如果不是她傷勢未愈,他的神色像是篤定直接將她推上床解決……夢裡很憐惜的吻真是假的嗎?
“大房、二房、三房……家妓,外加美豔丫鬟都是這麼來的啊……”她喃喃。
“什麼?”她又在說什麼了?
這年頭的男人太過自我又霸氣,她不會意外,只是殷戒平日看似沉默內斂,唯獨失控的兩次,一是那日在城外試圖霸王硬上弓;一是現在她偶然撞見了他的真面貌。她想弄清楚什麼樣的性子才是他的本性。
事出必有因。她微微皺著眉頭,注視他過份俊美的中性臉龐。
“為什麼要易容?”
“你看不出來嗎?”
“唔……怕被人認出跟右都御史有三成像?”溫暖她手的大掌驀地緊縮。
“半年多前我根本不知道有右都御史這個人,我為他改變相貌做什麼?”
“不是躲人嗎?那你為什麼要掩飾好看的相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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