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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已經不止一次的發生在她的身上了,為什麼生活總是要對她這麼的殘忍?
那種噁心的感覺一陣陣的湧上來:“女兒,霍敬堯利害嗎?快說……”雖然言振邦已經老了,可是力氣還是很大的,一面狠狠侵佔著,一面捏著她的臉大聲的問著。
他知道她現在說不出話來,他是個心理有問題的人,誰來救她?言真絕望的淚眼從扭曲的臉上淌了下來……
…本章完結…
☆、156老闆是個高階黑
言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事情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降臨到了她的身上。
身體早已經麻木了,甚至她的整顆心都是麻木的,不知道有什麼感覺,任由著她身上的老男人侵犯著她的身體。
“果然還是年輕的好些……”直到力不從心後言振邦才喘著粗氣從她的身上爬了下來,看著言真連動也不動的如同一具屍體般,臉上慢慢的開始變得惱怒起來,提起褲子站好後,伸腿便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言真的身上。
“別在這兒跟裝可憐,你又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弄,第一次被五個男人一起在的滋味怎樣?你都已經捱過來了,怎麼我養了你這麼多年,好吃好喝的供著,不過就是玩一下你就給我裝成這副樣子?”俯下身去,手捏住了言真的下巴,慢慢的用力直到她的下巴都快要變形了:“既然是你自己把臉撕開的,我也就不客氣了,以後你要隨傳隨到,如果你不喜歡過這樣的生活也很簡單,你去把蘇淺約出來,我弄死她了霍敬堯還是你的,你重新跟了他自然可以不用回來這裡了。”
食髓知味,言振邦最後在言真的胸上狠狠的擰了一把,饞笑著走了出去。
只是在瞬間整個世界都崩塌掉的感覺是怎樣的?她已經無法形容了,好像一切都是灰色的,灰得看不到任何的光,任何的色彩,眼淚開始一滴一滴的從她的眼睛流了下來,腦子裡一句一句的迴響著那個她叫了二十幾年父親的男人說過的話,可是他是怎麼知道她第一次遇上那侵犯時是五個人?
這件事情她並沒有告訴言振邦的,他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頓時如同掉進了一個蛇窖裡,四處都油走著冰冷的毒蛇,可是她卻連呼救的勇氣都沒有了,因為她早也已經變成了一隻蛇,跟這些可怕醜陋卻又致命的東西是同類的。
她一定要脫離開這種生活,回到霍敬堯的身邊早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了,她自己都不太敢想了,只是破壞了這一切的人,奪走這一切的人,她又憑什麼可以幸福的活下來呢?如果這世間有地獄,那大家都應該一起下去嘗一嘗這地獄裡的十八層的痛苦,這才算得上是公平的。
身上的力氣一點點的恢復著,她打顫著站了起來,穿好了衣服走回了房間,一頭凌亂的發下巴上明顯的手指印,都在提醒著剛剛的一切有多噁心,慢慢的拿起了梳子把頭髮梳好,再從衣帽間裡挑出了一套素淨的黑色衣服,她的人生已經死了,這個顏色很適合祭奠吧。
然後去取走了白晴所有的珠寶,許多個錦盒裡裝著的是成套的珠寶,從鑽石到翡翠,也有珊瑚,耳環胸針項鍊,手鐲戒指,這許多都是這些年來她陪她逛街時用霍敬堯的卡付錢買來的,想想白晴對她說的話也是可笑極了,她想要把這些東西都留給蘇淺,所以她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說這些首飾也是花霍敬堯的錢買的,而霍敬堯是蘇淺的丈夫呢,所以給蘇淺也是應當的。
所有的一切都被搶走了 ,哪怕是這些她並不是很在意的首飾竟然也都變成了蘇淺的,真是可笑,人生就是一場笑話。
言振邦打著電話到美國去,這幾天他一直有些心神不寧的,可是卻沒有人接。
他突然之間感覺到有些太妥當,他向來不容易相信人,卻把最重要的兒子交給了沈初撫養,可是現在沈初卻已經完全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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