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第1/8 頁)
《上岸》裡,程季青最新看到的那一章,寫了這樣一段話——
浪漫與悲觀,常常是在一念之間被你選擇的。
被你選擇之前,它們相互存在,相互制衡。
可一旦平衡打破,就猶如一隻漏氣的熱氣球,一隻裂開的羅馬花瓶,以及一條離開水便活不了的金魚。
這段話,程季青在這一晚深有同感。
“越界之前的關係。”
連蟬鳴聲都停下來等著。
白新看著程季青:“你是認真的?”
程季青回答是。
從某種層面來說,她們本就是不正常的關係,如果完全按照協議關係進行下去,或許還能維持基本來往。
可是現在這樣……已經和一開始完全不同。
覆水難收這個道理,不必贅述——這一次她是心情沉悶,煩躁難熬,下一次呢?她沒有自信在下一次出現這種事的時候,能夠不傷心。
她不是傻子,不願受苦。
“已經越界還能退地回去嗎?”白新往前走了一步,凝視著:“我誤會你是我不對,昨天的事……你給我一點時間。”
白新忽然察覺到,自己在無意識想去解釋,就像她無端慌亂起來的語氣。
說完的同時,也一下頓住。
她對程季青什麼時候在意成這樣了。
太陽又出來了,但程季青揹著光,外頭的亮度落不到她的臉上。
不過又令她平靜的五官深邃起來。
程季青聽完,搖頭,淡淡說:“不,是不對等關係。”
程季青很認真的喊對方的名字:“白新,我承認我有動心,所以在你看來正常的行為,在我看來卻變得在意……你需要的時候就來,不需要了便可隨意離開,可我不是一個能被隨意對待的人,我需要精神回報。”
“而不是一,夜情或者,床伴。”
她在意的從不是白新為何離開,而是白新的態度。
程季青的每一個字都如同蜜蜂的口器,一下刺進白新心臟裡。
從微微的刺疼,然後發癢發麻。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把思緒放在第一句話,還是最後一句。
白新也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向來引以為傲的頭腦與口才,竟也有這麼不中用的時候。
短暫的兩秒鐘,那句‘我承認我有動心’順應主人的心主動跳出來,踩在她的神經上,神經活了過來。
那神經又似一條鋼絲線,顫顫巍巍的抖了一下。
程季青臉上看不見冷意了,和平時一樣溫和的嗓音:“我最近可能也會有點忙,你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提前說一聲。”
以前白新都是有空了就來,或者需要了就來,每次來程季青都會在。
她是除了程季青之外唯一能開啟這個房的人。
以後她還是能開啟,只是程季青未必會等著了。
這是週一的下午,這句話
作為她們這次對話的結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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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五。
五天過去,白新沒有再來。
時間如常過去,世界和平,無災無難。
天氣依舊炎熱,九月還在繼續。
早上。
舞蹈房內,程季青穿著貼身的黑色舞蹈服,大汗淋漓停下來,她走到功放機旁將音樂關掉。
然後在把杆旁邊,背對著鏡子坐下,微微吐氣。
後背的熱氣在鏡子上染出霧,以至於映象一時有些模糊。
她這幾日生活按部就班,公寓,電影院,舞蹈房,有兩天她還去貓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