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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模樣,確實是寒門小戶所出,即便是嫁入賈府這樣的公侯之家,也沒歷練出大家夫人的氣度來。
才坐下,沒說兩句話,刑夫人就喋喋不休地抱怨起來,大概就是兒媳婦生病的這些天,府裡亂成一鍋粥,連帶著賈赦和她都受委屈了有木有,這個缺了那個短了,不知道找誰要去,之類的巴拉巴拉,聽得夏葉直在心裡翻白眼,這人,難怪是在賈府裡到處不討好,自私自利得也太理所當然了吧,當兒媳婦是鐵打的,還不許生病呢!
抱怨了一通之後,邢夫人看著夏葉又說:“你要是實在身上不好,歇歇也行,不過,你身邊得多有幾個人使喚,光是平兒一個怕是不行。”
夏葉心下提防,怎麼著?剛才老太太才說要給賈璉弄通房丫鬟,這裡這邢氏似乎也在說這同一件事?就男人胯|下二兩肉的事兒,居然招得她這倒黴催的連續被人說這說那地,煩不煩?真恨不能晚上拿把刀去報復社會,把那混蛋的那討嫌的二兩肉、爛黃瓜割了算了,真他媽的煩惱根!
果然,邢氏下一句就來了:“我前兒還在和老爺商量呢,正好去年買的兩個丫頭現在調|教出來了,就送一個給你使著,我和你老爺有什麼想要的,你大忙人一時想不起來,倒是可以叫她多想著些,而且,長相也好,偶爾還可以伺候伺候璉兒。”
這倒是一舉兩得呢,又給賈璉拉皮條,還給她埋眼線兼分權,打得一手好算盤啊。夏葉氣得啊,尼瑪今天出門簡直沒看黃曆啊,剛才在老太太那裡才吃了一肚子氣回來,跑來這裡又遇上給賈璉拉皮條的,還拉得這麼理直氣壯!泥煤的他那條黃瓜難道是金黃瓜,上上下下的都圍著打轉呢,真他麼的噁心!
邢夫人見她半日不回答,有些緊張,嚥了口口水,壓低了聲音,說:“璉兒也該多幾個人伺候,這些日子,我聽到一些很不好的話,說是你把璉兒管太緊了,叫他在家裡難受,把那近身伺候的小么兒都弄去出火了。你說說吧,要傳出去,還不得叫人笑話,璉兒失了大家公子的體面,你呢,也得了個妒忌不容人的名兒,何苦呢!”夏葉氣得狠掐自己的手掌心,這個不要臉的貨,丟人丟得連她的臉面都被剝光了!
不過,即便這樣,夏葉也沒打算隨人口舌撥弄,給賈璉弄什麼通房丫鬟。要知道,這種事情一開了頭,煩惱多著呢,反正這會兒不容老公納妾的惡名聲已經擔了,就擔著吧,夏葉敷衍了刑夫人一會兒,自稱身子累著了,要走。
邢夫人忙說:“你且等會兒。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呢。老爺聽我說了這一通,覺得這主意是不錯,但是,還想得不夠周全。他還給我出了個高招。”
邢夫人很有技巧地停下,想等著媳婦自己撲上來好奇地問:“什麼高招?太太快說快說!”卻見兒媳始終低垂著眼簾坐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淡然模樣。
這個兒媳婦真不聽教!邢夫人磨了磨牙,到底還是拿她沒辦法,只好自己自問自答上了:“
二房那邊,現在可抖了,有了貴妃娘娘撐腰,說是二老爺的官位也要往上躥一躥,只是,一般京官的升遷,總是要放一輪外放才不惹人閒話。外放的話,一般都是三五年,二老爺總不能一個人去,少不得就要帶家眷一起赴任。所以,咱們老爺就琢磨上了,既然二房要走,不如就走個乾脆,把家分了得了!”
這話倒是正合夏葉的心思,要知道,賈府的衰敗,和二房有莫大的干係。雖然賈赦昏聵,賈璉無能,但是,若是分了家,守著那點祖產過活的話,倒是不至於招來抄家充軍的橫禍。所謂的禍水,其實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多半是由那一位叫賈府有“鮮花著錦,烈火烹油”之勢的賢德妃娘娘招來的。如果能早一日分家,說不定就早和他們劃清界限,就能明哲保身了。
夏葉這才笑了一笑,說:“老爺果然睿智。只是,就怕老太太不依。”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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