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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木偶。
他步伐僵硬,但力道可怖,一踩一踏下那地面都發出微微的顫抖。
頃刻間他已揮著鐵拳朝顏惜撲了過去,空中碧色的身影一晃,顏惜已經輕鬆閃開,那甲奴撲了個空,一拳砸在顏惜身後的樹上,那比海碗口還粗的大樹霎時咯啦啦一聲響,攔腰折斷。樹身晃了幾晃後,重重砸了下來,揚起重重的塵土,順便驚起山中一群惶恐的飛鳥。
無需任何武器,只需一拳便可擊斷粗木。這力量當真有點駭人。
雲翎瞅著那倒黴的樹,而風清臉色略帶得意之色。
顏惜立在斷木的那頭,對這一幕不為所動,“甲奴兄,你的手疼不疼?”
甲奴彷彿沒聽見,臉上仍是是那副迷茫空洞的表情,揮著拳頭又朝顏惜發起進攻。
甲奴力量驚人,但身形笨拙,而顏惜雖然力量稍遜一籌,卻勝在身姿輕巧。故顏惜也不跟他正面對抗,而是悠悠掏出扇子,運用避其鋒芒,攻其不備的戰術,利用身姿的優勢靈活與其應戰。
所以諸人便看到這樣一幕,鳥群驚飛走獸狂奔碎石飛濺殘木斷斷下,那碧衣公子的身形便如青色的煙雲一般極速掠動,而那盔甲武士節節撲空。與其說是打鬥,不如說那公子逗那武士玩耍來得貼切。
不多時,甲奴已七七八八擊壞了二十來株大樹,不禁微微有些疲意,動作也不如以前順暢,可是左撲右撲,卻連顏惜的衣角都沒摸到,一番力氣盡破壞生態去了。
而那顏惜,換了常人,逢敵迎戰中必然是一副緊張的模樣,可那他此時正閒閒的展開了扇子,臉上還掛著春風般迷人微笑,哪裡有半分激烈對敵的樣子?
十丈開外的風清目不轉睛朝碧色身影看了良久,最終落在那柄扇子上,緩緩開口:“玉扇碧衣……你是越潮顏惜?”
顏惜衣冠楚楚長身玉立,嘴角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正是在下。”
微涼的夜風穿過,他碧色的衣衫在黑夜中搖曳不絕,恍若深夜裡水光盪漾的湖,那看似平靜無瀾宛若明淨的湖面,底下卻掩蓋著波濤洶洶。
——一如這人,永遠將平靜而溫雅的微笑掛在臉上,卻決不能忽視,那笑意裡隱藏的鋒芒和實力。
雲翎的目光也聚集在他身上,夜色下他那般驚才風逸,雅人深致的立在那裡,便是這昏暗的夜也不能將他的風姿掩蓋半分。她突然覺得此刻他甚是養眼,雖然在之前兩人不和時,那一副疏離而優雅的微笑曾讓她不痛快。而他眼下一手執扇,一襲碧衣,想來那句玉扇碧衣的稱號果然妙極了。
轉念又憶起兒時往昔,那個初次見面那般內向的小小哥哥,那個倔強而孤傲的自閉孩童,何時變成今日這般言笑晏晏的翩翩貴公子呢?
“難怪你方才以一人之力殺盡柳葉刀!”風清打斷雲翎的思緒:“原來我竟小看了你,可你即便是顏惜那又怎樣!”手一揮,指指雲翎,向身後待命的手下道:“你們來對付這個女人,記住,留活口。”
風清話落,身子已經風一般掠起,抽出腰間長長的匹練,便向顏惜襲去。顏惜反應極快,敏捷的躲過了甲奴的重拳,同時舉扇應對風清的匹練。
顏惜如今是二對一,風清加甲奴。
而那邊的雲翎,則是N對一,一群小嘍囉團團圍住了她,雖然一個個武功都不算高,可是這百來號人操著各種奇奇怪怪的武器一擁而上,便是她一劍能刺死一個,可也不是三下五下便能搞定的。況且還是在這深更半夜的眼睛又不如白天好使,戰鬥力小打折扣的情況下。
這邊顏惜本來迎戰甲奴,運用巧勁只出七成功力便能輕輕鬆鬆落個上風,而風清一加入,局勢便立刻發生了改變。風清本就是鬼域宮座下風使,武功全由宮主親自教導,上次絕色坊和雲翎一戰已經顯示出武功頗高,而此番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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